齐木长将智能眼镜递还给林夕时，少女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阿雅娜?伊布拉欣”的名字闪烁着，林夕接起电话，粉色挑染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晃：“青瓷回家放暑假没回来，你带一个乐浪同学，以前是南乐浪海军少尉，是京师大学的交流生，我问问大叔同意吗？”
齐木长正将战术手表调至航海模式，闻言挑眉：“去香江谈生意，多个人手也好。”
他摩挲着方向盘，盘算着航程，林夕挂断电话后立刻凑过来，橘子汽水的甜香混着海风的咸涩：“这姑娘我熟，她家可是乐浪四大财阀之一。”
她晃着手机，屏幕上跳出财经新闻——某财阀董事长婚内出轨，家族资产争夺战一触即发，“为了帮她妈对付小三，她爸直接停了生活费，差点跟我去当游艇宝贝呢。”
“这倒是个孝顺的女儿。”车子驶入服务区时，齐木长在厕所隔间快速检索新闻。
手机屏幕亮起，热搜词条赫然写着“乐浪财阀婚变”，配图里穿着海军制服的少女眼神锐利，与林夕描述的落魄模样判若两人。
刚走出服务区，叶云的微信语音通话突然弹出。
齐木长按下接听键：“齐木长，你居然拉黑我？”她的声音裹着微风，带着几分娇嗔。
“估计是误触。”齐木长发动车子，轮胎碾过柏油路面发出沙沙声，“你直接飞香江，四季酒店挂我的账。”后视镜里，林夕正对着手机窃笑，粉色发梢扫过车窗玻璃。
叶云的通话刚挂断，德丹尔珊的号码又闪烁起来。
齐木长望着前方蜿蜒的公路，按下接听键时，吐蕃公主清冷的嗓音传来：“齐木长......”
“德丹，香江汇合，四季酒店。”他打断德丹尔珊的话头，望着暮色渐浓的天空，微风卷着咸湿气息灌进车窗，隐约有雷阵雨将至的征兆。
“马上到了东川机场，我在这边定了包机，我们飞到防城港，大约4个小时以后到港口，你问问阿雅娜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到？”齐木长将车钥匙甩给机场泊车小弟，作战靴踩在发烫的水泥地上发出闷响。
“她们从珠海坐高铁到防城港，时间跟我们差不多。大叔，既然包机，不如直飞香江。”林夕挎着坤包小跑跟上，粉色挑染发梢随着动作轻晃。
齐木长回头时正巧瞥见少女颈间滑落的汗珠，顺着锁骨消失在运动背心领口，“这次去香江谈事情，还真的需要游艇，再说，我还挺喜欢看你穿比基尼的样子。”
开船去是因为年康银行谈判的私密细节，需要在隐秘的地方，还有就是徐亨家族也有一点年康银行的股份，为了让家族人员看见徐亨的船还在，徐某人也是煞费苦心的请自己的老婆出面，希望齐木长将船开回徐家泊位，给人一种船还在的假象。
数小时后，VIctoRIA号的甲板在暮色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阿雅娜倚着舵轮回眸，设计师品牌的瑜伽海航服勾勒出诱人曲线，2万龙币的丝绸面料裹着她浅黑的肌肤，在海风里泛起细碎的光：“大叔，你不如长期雇佣我得了，我跟林夕一样，长期给你打工，白天当员工，但是当暖床丫头。”
她故意凑近，湿热的呼吸扫过齐木长耳际。
“黑珍珠，你又瞎猜了，林夕就是纯纯给我打工，我们没有想的那么龌龊。”齐木长喉结滚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少女泛着蜜光的锁骨上。
阿雅娜身上特有的麝香混着海风扑面而来，细密的汗珠如同缀在黑珍珠上的晨露，在夕阳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