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六千年了，你果然不愧为我最得意的弟子，终于要成就大能了。”
宁帝皇说道，嘴边有一抹笑容，宁千羽脸上却是一片冷意，笑了起来。
“宁帝皇，早在六千年之前，你派人追杀我的时候，我们的师徒情分便已经终了，这六千年，你知道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是恨，对你无尽的恨，这恨意支撑着我，活过了六千年，我曾经是如此尊敬你，我以为我可以一直信任你，而你却杀了我所有的兄弟，他们为了大元，在前线浴血奋战，马革裹尸，他们到底有什么罪？”
“为什么？”
宁千羽近乎咆哮的吼道，看着宁千羽，宁帝皇却是沉默了，看着宁千羽，似乎在缅怀着什么，在他的面容之间，依稀可见一些疲惫之色。
天下第一人，宁帝皇，居然也会疲惫，宁千羽微微一怔。
“千羽，你误会了，你师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不要怪他。”
大殿中有有了一个人，一身儒雅衣袍，恍如居士，就这样凭空出现，看着这人，宁千羽脸色瞬变，眼眸中一片血红，差点暴走。
“白山居士！”
宁千羽近乎咬牙切齿的道，白山居士看向他，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宁帝皇打断了他。
“白山，不用说了，曾经的旧事，又何必再提起，忘了的那就永远让他忘了吧。”
宁帝皇说道，看向宁千羽，目光停滞了片刻，直接转身离开，消失在大殿之中。
“宁皇帝，你给我站住，林轩呢，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宁千羽的话在大殿中萦绕了许久，却是不见回应，宁千羽抬手，虚空中有剑鸣，有万柄虚无之剑拔出，白山居士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微有些怒意。
“宁千羽，够了！”
一句话，虚空凝结，虚空之剑直接消散，宁千羽看向白山居士，白山居士一向以冷静着称，喜不形于色，如此这般的白山居士，他是第一次看见。
“他是你的师父，就算是世人都骂他，你也不准这样对他说话，宁千羽，六千年了，你还不明白吗？你真以为你当初能够活下来是天意吗？”
“那一个剑墓，你真以为是那个白云剑皇建造的吗？你以为天一水、封灵棺是这么好得的吗？”
“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了做了多少，他是帝尊，本来还可以活几千年的，可因为你，他要死了，在他心里，你一直视你为他最珍惜的人。”
白山居士愤怒的说道，说了一大堆，宁千羽呆呆的看着白山居士，陷入了神怔之中。
错了吗？一切都错了吗？六千年的恨，难道都错了吗？他不信。
但是天一水，那是天地奇珍，为什么墓中会有这么多，还有那棺木，的确也是奇物，是叫封灵棺吗？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