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越发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不知自家小姐怎么会变得如此大方。
竟然让太子殿下的妾室多想办法怀上殿下的子嗣。
以前的小姐，可是连碰都不愿意太子殿下碰别人一下的，现在倒是大方得很。
苏程曦慢悠悠地托着肚子站起来，扭头见月儿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你又在想什么呢？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正妃，我这样做不正好吗？看你一言难尽的表情，莫非是不赞同我这样做？”
月儿拧着眉头说：“小姐，你这样做，只会将太子殿下推得越来越远。相较于旁人，太子殿下肯定是对你最有情意的，说不定现在太子殿下对你还存有愧疚之心，你若是利用这一点，能得到的会更多。而不是喜笑颜开的将太子殿下推给旁人。”
苏程曦眨眨眼，一脸正经地说：“我倒也没有将他推给旁人，只是提醒了那些夫人罢了。那些夫人要如何做，太子殿下是否接受，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
月儿抿紧了唇瓣，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小姐的操作了。
苏程曦抬手拍了拍月儿的脑袋，扬眉笑着说：“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你就别总是皱着眉头了，本来人长得还不赖，总是这般皱着眉头，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活泼一点好不好？”
“奴婢可没有小姐您这般心大。”
月儿忍不住翻白眼：“你就仗着太子殿下心里有你，使劲跟他折腾吧！等什么时候，夫妻情分真的尽了，看你怎么办才好。”
苏程曦轻笑了一声，眨眨眼，随后云淡风轻地说：“在我眼里，夫妻情分本来也没多少了。我苏程曦可不是会将就之人，太子殿下有自己的路要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他。可我也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也不允许任何人成为我的阻碍。”
经过这几个月心有不甘地折腾，她也算是为这份本就脆弱的感情做出了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