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太忙，另外一个就是要求太严。
再加上餐厅给出来的工资并没有比其他做西餐的酒店或者大城市高出太多，很多慕名想来学技术的人在得知张文涛并不会长待后。
导致真正入职的人，寥寥。
“下午的时候，把鱼处理一下。”客人走完，张文涛看了一下上午进来的货，对着谢亮吩咐了一句。
“嗯，我知道，主厨。”谢亮摘下自己的手套，应道。
“处理鱼的时候，最好带两层，鳞片刮伤手指会感染。还有，怎么处理鱼刺，你弄的时候跟石师傅请教一下。去吧，先去吃饭。”
嘱咐完，张文涛离开了厨房，感受出阳光照在脸上的温软，深吸一口气。
端着自己的饭盆，来到老位子上，坐了下来。
正在吃饭的石天冬，瞧了一眼：“你这怎么一天一个样？昨天笑嘻嘻，今天苦哈哈。”
张文涛抿了下嘴角不说话，他只是在琢磨事情，哪里有苦哈哈了。
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一天一个样子。
看张文涛低头不说话，石天冬张嘴问道：“怎么样，昨天生日过的。”
看今天张文涛早上来的时候，精神头不错，但愁眉苦展的，石天冬心里就有些后悔。
现在想想，要是昨天一起跟着去，肯定能发现是什么让这个嘴里没实话的人皱眉苦展，也能知道他现在到底跟“满园春色”走到哪一步了。
“挺好的，大麦酒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想到昨天大麦醉酒后话痨的样子，张文涛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看到石天冬投来了让他接着说下去的表情，就说道：“大麦平时话少，但是酒后话很多，反差蛮大的。”
石天冬点点头：“那这个很正常，醉酒了嘛，很多人都不小心吐露心声。不过话多还好，闹其实也还行，最难猜的就是哭。要么呢就是觉得自己委屈，要么就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反正我最怕遇到喝了酒哭的女人，哄都不知道怎么哄。对了，你昨天没喝多吧。”
张文涛摇头笑道：“放心，我虽然以前酗酒，但是已经戒了，而且其实酒精对我的影响也不大，我还是蛮能喝的。”
“哟，是吗。”石天冬讥笑一声，又问道：“那你的满园春色，喝多了没？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心里话？”
“她？张文涛眉头一皱，想了想昨天对方傻笑的样子，稍微酝酿了一下，对石天冬说道：“我问你个事情啊，你跟你女朋友，就是比你大三岁的那个女人。”
“你在这里待着，她不想你么？她不需要…”
张文涛说着，在这里顿了一下，好似故意，又好似重新整了一下语言才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她不需要你的陪伴么？难道？？？”
说着，张文涛还用眼神打量了对方一眼。
石天冬起初，边听还边琢磨张文涛要问什么，但是越往后，他越感觉自己脑门的一根血管，好像不由自主的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张文涛，咱俩关系好归好，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小心我今天就买机票回sz！”
“我就是在琢磨，梦想跟理想发生了冲突，该如何抉择。”张文涛的神色很认真。
“梦想跟理想有冲突？”
石天冬直接来了一句什么鬼话后，才反应过来：“不是，你这事儿跟我，我那个有啥关系？！”
“你别扯东扯西的！”
“赶紧把话说清楚，你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