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维生心里也清楚下属是替自己挡了过，好言安抚道：“行了，小孙，你也别着急，江市这么多机关单位，我会替你安排妥当的，你先回家等我消息吧。”
“付处，您这次说话算话的吧我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只是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就指望我这根顶梁柱吃饭，我老婆知道我工作丢了，气得都回娘家了……”
付如曼心慌意乱的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久久无法平静。
大伯不仅假公济私取消云茉的统考成绩，竟然还找人调换云茉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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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凌川将自己早上出去做买卖的数量和金额，按照自家媳妇教的方法，一一记在本子上，然后拿着记好的帐目给自家媳妇过目。
“茉茉，你看我这样记帐对不对”
云茉接过本子认真看了看，“嗯，对的。”
凌川松了口气，随即想起刚才媳妇似乎在为什么犯愁，下意识关心道：“茉茉，你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云茉有些郁闷的叹气，“我以前答应过芳芳，等大白二白下蛋了，到时分几个给她，她也可以在家里面养鹅。可看大白二白护短的样子，连我都不能碰它们的蛋，更别提送几个给芳芳了。”
得知她是在担心这个，凌川忍不住笑了下，“茉茉，曾芳想养鹅，你光给她鹅蛋也没用。”
云茉一脸奇怪的问：“有了鹅蛋不是就能孵小鹅吗”
凌川还是第一次看到媳妇这么傻乎乎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要受过精的鹅蛋才能孵小鹅。”
“这样啊。”
云茉努力保持淡定，但脸颊两边飞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原来蛋也要受精，那不是跟人生孩子一样嘛。
凌乱了一会，云茉忍不住又问男人，“那怎么才知道鹅蛋有没有受，那个，能不能孵小鹅啊”
凌川假装看不出媳妇的害羞，“想知道鹅蛋有没有受精，有两种办法。一是先孵十天半个月，然后把鹅蛋放到水里，能沉下水的就是受精的。二是把孵过的鹅蛋放到电灯前照，能照出黑斑的就代表受精成功了，可以孵小鹅。”
云茉隐约明白了什么，“大白二白不让我们碰它们的蛋，会不会因为这些蛋都已经那啥了”
“有可能。”
“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养小鹅了”
“这些蛋看样子才下不久，孵化的话差不多要一个月左右，顺利的话，等下个月中旬就能看到小鹅了。”
云茉高兴的双手合掌，“看来我很快就要当外婆了！”
外婆
凌川有些诧异自家媳妇的说法，不过很快明白过来，望着自家媳妇亮晶晶的杏眸，他忍不住说了句，“想做外婆得先当妈。”
云茉脸红的剜了男人一眼，“我喜欢先当外婆，不跟你说了，我得想想给小鹅仔们搭个什么样的窝。”
凌川看着媳妇的背影心想，媳妇是外婆，那他就是外公。
转身看着蹲在沙坑里晒太阳的大白二白时，凌川的目光都温和了不少，毕竟，按照辈份算的话，两只家伙也算他的儿子儿媳。
云茉根据院子里面的布局，很快设计出了新的鹅舍。
把现在的木房子去掉房顶，改建成两层，小池塘也要扩大一些，不然到时肯定不够几只鹅一块游水。
改建木房子倒是不难，毕竟随时都可以拆除的，可动土挖池塘得房东同意才行。
其实云茉早就将四合院买下来，可她的户籍还在云家，没办法办理过户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