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仍是面无表情的白灵汐，支支吾吾的说，“师父我……我昨晚没对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白灵汐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一张娇颜悄悄染上几许嫣红。
纤纤素手也在凌尘没有发觉时，抓紧了裙裾。
面对着凌尘的急切，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他们的关系还需要循序渐进，不宜进展如此之快。
更何况对于现在的凌尘而言，她白灵汐在他心里不知可有容身之处。
见白灵汐轻轻摇头，凌尘心中有股无言的失落。
原来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可惜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惋惜时，连忙抬手就狠狠抽了下自己——凌尘你犯什么浑呢，她可是你师父啊！
看着凌尘忽然抬手就抽自己，白灵汐也是一脸懵逼啊。
凌尘摆脱掉自己这些旖ni的遐想，抬眸看向白灵汐。
却见她的樱唇似乎……似乎有点红肿？
是不是他看错了。
许久之后，凌尘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张嘴询问，“那您的嘴是怎么一回事？”
白灵汐抬手轻轻摩挲着唇瓣，樱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
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当时的感觉，她就控制不住双颊泛起酡红来。
见凌尘仍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直瞧，她别开了脸，“少见多怪。”
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凌尘就连在璇玑阁听学都一直琢磨着。
期间闹出了不少笑话，遭来不少人的狂笑不止。
他正漫不经心的从璇玑阁走出来，萧琉璃后来居上，探头在他身侧轻声问，“你昨晚应该没出门吧？”
应该没有吧。
这句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吞回肚子里去，他看着眼前的萧琉璃，“要是出门了会怎么样？”
听完凌尘这句话，萧琉璃也算是心里有了个底。
这货估计是没出门，不然也不会来问自己这个了。
她清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我跟你说，住在远处的神山里有个红月狐仙，她最是爱为人牵线搭桥，干的也是这行的事情。路过灵狐宫，就会洒下情人粉。”
说起情人粉，萧琉璃脸上露出晦暗莫名的神色，“你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些情人粉，能致人意乱情迷的！而且会不自觉朝心中所念之人靠近着，会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第二天全数都会忘干净。”
所以他靠近了师父的屋子。
换而言之，他心中所念之人是师父？
等等！
绝对不能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啊，她可是他的师父啊！
不过话说回来，萧琉璃这厮怎么就知道得这么清楚，难不成——
凌尘思及此处，黑眸中写满了兴致盎然来。
萧琉璃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还隐隐有点心虚。
少顷，凌尘才笑得意味深长的问她，“你这么清楚，莫非你也干过？”
萧琉璃顿时面红耳赤，粗声粗气怒斥他，“我怎么可能干过，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然而非也。
事实上是她曾经的确干过。
可第二天她全部忘干净了，但是被某只狐狸给抱怨了许久。
洛言风当时好像说她是去觅食来着，结果……
萧琉璃越想小脸就越红了，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凌尘正若有所思中，也没有去多加留意萧琉璃的面部表情。
所以还是要怪那个狗屁红月狐仙！
她如果不撒什么劳什子的情人粉，他就不会意乱情迷。
他不会意乱情迷，就不会对师父干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究其原因还是，定力不足啊。
于是当日练剑的时候，凌尘还是心不在焉的。
他负剑在身后，来到白灵汐的面前。
接着继续提起早上的事情，“师父，我昨晚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白灵汐只想抚额叹息——怎么这个梗到现在还没过去。
她只是轻轻摇头，“没有。”
凌尘忽然凑近了瞧她，白灵汐仍是面无表情的，实在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凌尘不知道的是，他突然的靠近，让白灵汐的心跳骤然加速了。
凌尘后退一步，继续端详着白灵汐，“师父可别骗我，我是老实人。”
不过……师父长得可真好看。
咳咳，凌尘赶紧清醒过来！
师父也是你能够遐想的吗！
白灵汐无奈的轻叹一声，“说真的，不骗你。”
即便白灵汐如此说了，凌尘还是半信半疑的。
他忽然上前一步，抬手就去拉扯白灵汐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