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头发，近乎病态的白色脸庞，嘴角抹的像鲜血一样猩红，还有身上的西装。
怎么看都像是前阵子在哥谭市搅得风风雨雨的小丑！
“你是小丑？”
布鲁斯?韦恩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不应该死了吗！被某个人杀死了！”
布鲁斯?韦恩想起某个传言。
“不不不，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小丑，但第一个小丑的确死了，我只是新诞生的小丑而已。”小丑笑着回答道。
“那你也是小丑！或者说是小丑的效仿者！”
布鲁斯?韦恩脸色阴沉下来，握紧拳头，大步走向小丑。
“站住！”
小丑大叫一声。
布鲁斯?韦恩步伐一顿，然后一拳砸向小丑的面门。
小丑脑袋向后一甩，鼻血立即喷了出来。
他踉踉跄跄倒退几步，捂着喷涌而出的鼻血，弯着腰笑了几声。
很快，普普通通的笑声变成大笑，大笑变成狂笑。
布鲁斯韦恩准备乘胜追击，小丑突然掏出一个喷雾器，对着布鲁斯韦恩一阵狂喷。
绿色的雾气笼罩了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只是不慎吸了一口，然后立即屏住呼吸，一记膝顶打在小丑的腹部，然后双手揪起小丑的衣领，愤怒的问道：“你对我喷了什么！”
小丑歪着头，笑呵呵的说道：“没有什么，只是狂笑毒气而已。”
“狂笑毒气，那是什么？”
布鲁斯?韦恩眉头一皱，本能觉得有些不妙。
“没什么，只是一种让人快乐的毒素而已，哈哈哈哈！”
小丑又忍不住狂笑起来。
布鲁斯?韦恩目光阴冷，心底莫名升起一丝兴奋和狂躁。
令他自己本人也没有察觉的是，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把狂笑毒气的解药交出来！”布鲁斯?韦恩愤怒低吼一声，砂锅大的拳头，重重的捶在小丑的脸上，打得小丑鼻梁都塌了。
小丑倒在地上，仍然忍不住的狂笑。
“别笑了！叫你别笑了！”
布鲁斯?韦恩对着地上的小丑拳打脚踢，下手特别重。
可不管怎么打，小丑仍然狂笑不止。
最后，忍无可忍的布鲁斯?韦恩，把小丑的脖颈扭断了。
狂笑戛然而止。
布鲁斯?韦恩看着死去的小丑，喘了一口粗气。
他站直了身躯，看着地上的小丑，心底生出无比畅快的爽感。
“哈……哈哈……”
布鲁斯?韦恩嘴角不受控制一样的翘起。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布鲁斯韦恩大笑着，然后由大笑转换成了狂笑。
“看来感染很成功。”
“没错。”
“欢迎加入我们，布鲁斯?韦恩。”
一群戴着面具的猫头鹰法庭的利爪，出现在洞窟之中。
除去利爪之外，还有雷霄奥古。
原本应该死了的小丑，竟然死而复生，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布鲁斯?韦恩看了看小丑，目光扫过众人，没有继续动手，而是冰冷的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据你们的回答，我会决定你们死去，还是活着，亦或者生死不如！”
雷霄奥古道：“简单来说，你被洛尘杀死了，连脑袋都被轰掉了，你现在头上的是超人的脑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