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家伙激情互动，灵砂捂住嘴，微微笑了笑。
“年轻真好。”
风瑜听着，侧过头，有些好奇。
“灵砂，你多大了啊？”
在仙舟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就是人的年龄。
有的幼童，可能真的是幼童，有的幼童，却可能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家伙。
灵砂眯着眼，声音柔和，好像她身上飘着的淡淡香气一样。
“你也猜。”
年龄是不变的，但是不想被人知道年龄的心，却是全宇宙通用的。
身前，云璃听着灵砂有些调笑意味的话，脸颊上浮出羞恼之色，一头扎过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灵砂姐姐~”
“撒娇也没用。”灵砂竖起一根儿手指，点着云璃的额头。
“你可知道今日贸贸出手，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丹鼎司里可是有贵客上门，瞧见你们胡闹，惩戒事小，给景元与怀炎两位将军丢了面子事大。”
彦卿点头，瞧着贴在灵砂身上的云璃，心中生出一种优越之感。
多大岁数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他练剑第二天就不和将军一起睡了。
风瑜看着云璃，一招手，召过白骨法剑。
“你问这把剑做什么？”
云璃抽抽鼻子，与灵砂分开，往常练剑练累了，她都会往灵砂膝上枕一会儿。
说着，云璃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唔，这把剑……很奇怪。”
“它既像是魔剑，却又不像，剑锋锐利至极，锤锻手法却及其特殊，甚至……有点儿不像剑。”
云璃说话有点儿跌三倒四，但风瑜听懂了。
“你说对了。”
给了猫猫少女一个赞许的眼神，风瑜反手，将白骨还原其形，幽幽灵光之后，飞剑变成了如玉指骨。
“诺，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