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六十岁之前才帮我的，你...就这么相信我吗？”姜若妍不可置信道。
她混迹江湖四十余载，经历了无数尔虞我诈，自然不是一个会相信爱情的小白花。
在她的认知中，哪怕是夫妻，也是因为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为了另一半慷慨赴死的人固然有，但却太少了。
这样的爱情一般都开始于少年少女情窦初开之际，要么是相濡以沫数十载的老夫老妻。
而他们的爱情四十岁才开始，还能够称之为爱情吗？不过是双方权衡利弊下的选择罢了。
而且她也了解纪一川的为人，对方也绝不会是相信爱情之人！
“也不能说是相信吧，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不过是一份金刚境的资源罢了。”纪一川委婉的说道。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姜若研晋升了金刚境就将他一脚踹开，那么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区区一份金刚境的资源他不在乎，如能能够因此试探出姜若妍是否值得信任，自然十分值得。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姜若妍莫名的有些哀伤。
“骗你又不会上当。”纪一川翻了个白眼。
听闻此话，姜若妍的心情不由又好了许多。也对，她又岂是爱吃甜言蜜语的懵懂少女？
“只可惜这次的花没有上次的那种药效了，否则我有信心直接突破金刚！”姜若妍惋惜的看向了纪一川。
“上次的血红花是用蛟龙之血从小到大灌溉而成，药效自然远非寻常。
但蛟龙之血何其珍贵，哪怕是八皇子，都没有多少。
而且所花费的资源细算下来，反而要比三倍的血红花价值要高得多，实在多余多此一举！”纪一川再次解释道。
“是吗？是用的蛟龙之血，还是用的你的血？”姜若妍似笑非笑道。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让人害怕。”纪一川默认道。
“我昨日问过如茵了，她说男人的那个东西远不能当大药使用，即使是武意境的武者也不行。
我跟你朝夕相处这么久，若是再发现不了什么，岂不是成了个傻子。
而我若一直装傻，你也会对我更加防备不是吗？
所以我们不如坦诚相待！”姜若妍真诚道。
“没错，这就是九龙九象功的可怕之处。
当然不是说它的功效怎样，而是修成了此功，武者的气血便会成为如妖兽一般的气血大药。
此类武功想必你在武盟也应该见过。
若非如此，皇室又岂会将此等秘籍传授于我？”
纪一川半真半假道。
“哎，其实不只是你的九龙九象功，所有的气血秘法都是如此。
气血丰盛与否，对于气血武道会起到极大的影响，但随着气血的愈加丰盛，也不可避免的会将自己练成人形大药。
妖兽对于我等来说是大补之物，我等对于妖兽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能说你的九龙九象功更偏向于利他性罢了。
但是你也要小心啊，若是让皇室知晓你的龙象功已经大成，免不了要出血了！”姜若妍也无奈的嘱托道。
“嗯。”纪一川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