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我们看不透。”张凡回忆着跟秦犇的场景道。
“这么说来，他已经突破到第三境了，不然，是不可能瞒过你这双眼睛的。”老和尚下意识接了一句。
“除了面相上的看不透，性格上我们也有些琢磨不透。”张凡道，“他主动把招魂铃拿出来给我们看，而且，待我们一直很和善。”
“那你们怎么打算的？”老和尚问道。
“我们这就回去了。”李亚文率先开口道，他心知肚明，对于招魂铃这件事，他们无计可施。
“老李，这件事你想简单了。”张凡面露凝重之色。
听到这话，张凡将目光投向了李亚文，面带疑惑的道：“张先生，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在你决定来藏区之后，你的面相从可能有生命危险，变成了必定有生命危险吧？”张凡问道。
“记得……”李亚文点头应了一声，紧跟着，李亚文的眼神一凝，“张先生，难不成我的生命危险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除？”
“恩！”张凡肯定的道。
“不对啊……我已经打消了得到招魂铃的念头，怎么还有生命危险？
难不成当时咱们判断错了？我的生命危险不在获得招魂铃上，而是在藏区，或者回平山的路上？”李亚文继续道。
张凡看了一眼李亚文，略作沉思之后，沉声道：“有这种可能，但我感觉问题很可能在秦犇的身上。”
李亚文女朋友应允的下一刻，张凡便从李亚文的面相上看到李亚文的生命危险坐实了。
路途上虽然也可能存在生命危险，飞机也有失事的嘛，藏区当然也有发生变故的可能，可李亚文第一次来藏区，与这里的人无冤无仇，这两种情况出现的概率终归是太小了。
所以，无论是张凡，还是萧冲，亦或是李亚文本人，都没有往这两方面想，而是直接想到了有关招魂铃方面的事宜。
现在的张凡，依然这么认为。
“我也感觉那个秦犇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说不上来。”李亚文仔细回忆了一遍，跟秦犇接触的整个过程。
“欸？你坐在秦犇身边，你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了吗？”张凡问道。
听到张凡的话，李亚文的眉头一蹙，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道：“好像……好像是冯健，要不就是马建，我没看清楚有没有那两点水。”
“张先生，您怀疑这个电话有问题？”李亚文问道。
“可能有问题，但我也不确定。”张凡回答道。
“我现在就给公安局户籍科打电话，把全国叫冯建或者马建的人找出来，查查都是什么背景。”李亚文道。
“我感觉这么做的意义不大。”张凡道。
“为什么？”李亚文问道。
“冯建和马建这两个名字很普通，重名的人太多，没有一万，估计也有八千，你不可能一个个去调查他们的背景，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你调查背景的时候，除非亲自过去找他们，方才能发现一些端倪，仅从资料上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张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