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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既是师兄,亦是兄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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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夕阳的余晖渐渐隐去,夜幕笼罩了整个长安城。

晚膳过后,凤鸣与凤锦并未片刻停歇,主动帮着秦仙衣一同收拾餐具、擦拭桌凳。待一切归置妥当,二人这才回到房间。她们轻手轻脚地将特意为师兄预留的饭菜,小心摆在桌上,随后又取来竹制遮罩,稳稳罩在吃食之上,细密的竹篾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蚊虫可能钻入的缝隙。

两人在桌前并肩坐下,烛火摇曳,映照着她们略显疲惫却仍透着关切的面容。起初,话题围绕着今日医堂所见展开,凤鸣微微蹙着眉,轻声说道:“今日那个腹痛的患者,脉象着实奇怪,我按遍典籍,都寻不到类似记载。”凤锦轻轻点头,附和道:“是啊,还有那浑身出疹的孩子,用药后也不见好转,真让人忧心。”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师兄身上。凤鸣托着腮,眼神中满是牵挂:“也不知师兄这会儿在做什么,事情棘手不棘手?”凤锦伸手拨弄了下烛芯,火苗跳动了几下,愈发明亮起来,她接口道:“是啊,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轻柔,话语里满是对师兄的惦念,在这静谧的夜里,静静等待着师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房内陷入沉默。凤鸣坐在桌前,手托着腮,眼睛时不时看向对面师兄的房间门口,仿佛下一秒师兄的身影便会出现。凤锦则轻轻摆弄着衣角,虽未言语,可那微皱的眉头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急。

此时,窗外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可始终不见师兄的身影。夜越来越深,困意渐渐袭来,凤鸣的眼皮开始打架,凤锦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她们仍强撑着,不愿意错过师兄回来的那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凤锦的头缓缓低了下去,趴在桌上进入了梦乡。凤鸣也没能抵抗住困意,身体慢慢前倾,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似乎也在为她们的等待而叹息。桌上的茶杯冒着袅袅热气,慢慢消散在寂静的夜里,仿佛在诉说着两个少女对师兄深深的牵挂,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她们在睡梦中或许都梦到了师兄归来的画面。

凤鸣深深沉浸在梦乡之中。梦里,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倾洒在师门那宁静的小院里。墙角的几株桃花正开得烂漫,粉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师兄身着道袍,正带着她们笑语盈盈地穿梭在羊群间。师兄手中捧着鲜嫩欲滴的草料,那草料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耐心地将草料递到每一只羊的嘴边,羊群温顺地簇拥在他身旁,时不时发出“咩咩”的叫声,一幅悠然自得的田园画面。

师兄转过身来,目光正好与凤鸣相对,原本温和的眼神里此刻却透着几分凝重,“草料没有了,我去取些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凤鸣下意识地连忙附和道:“我一同去。”师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好,一同去。”一旁的凤锦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兴奋地跳了起来,吵嚷着:“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三人并肩来到草料堆放处,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失所望。原本堆满草料的地方此刻早已空空如也,地面上只剩下一些零散的草屑。师兄见状,双手叉腰,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满是无奈:“看来,只有外出去割些草料回来了。”凤鸣和凤锦一听,又立刻来了精神,再次吵嚷着要一同外出。然而,这次师兄却一脸严肃,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她们:“外面危险,你们乖乖留在家里。”

两人一听,顿时满脸的不开心,小嘴嘟囔着,眼神里满是失落。就在这时,她们看到师兄已经默默走到了大门口,背对着她们,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凤锦虽然心里委屈,但还是乖巧地在一旁叮嘱道:“师兄早些回来啊。”

青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天空的黑云好似要压到地面一般。青鸟依旧背对着两人,缓缓抬起一只手,向着两人轻轻摆了摆,随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渐渐远去。

看着师兄越来越远的背影,凤鸣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她想要追上去,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眼睁睁地看着师兄的身影在视线中逐渐模糊,不由得心急如焚,惊声呼唤:“师兄!师兄……!”

突然间,一阵轻柔的声音,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在她耳畔悠悠响起。这声音仿佛隔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迷雾,缥缈虚幻,却又清晰得让人心神为之一动。那声音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凤鸣……凤鸣……”带着丝丝缕缕的关切,钻进她的耳朵里。

紧接着,凤鸣感觉到有一只手,轻柔地推了推自己的肩头。那力度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一下将她从梦境的边缘拉回现实。半梦半醒间,凤鸣的思绪还紧紧沉浸在刚才和师兄相处的画面里,下意识地猛地站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师兄——!”

一道刺眼的光芒毫无征兆地映得她眯起眼睛,待她努力适应了光线,在看清眼前人时,眼睛瞬间睁大,眸中满是诧异。映入眼帘的并非熟悉的师兄身影,而是秦仙衣。

只见秦仙衣静静地站在一边,她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目光里带着几分温和与关切,恰似一泓清泉,安抚着凤鸣那颗还在慌乱跳动的心。

另外一边的妙心和妙语看到凤鸣突然站起身来,先是一怔,两人动作瞬间定格,脸上写满了惊讶,目光中满是疑惑。短暂的寂静后,妙心和妙语对视一眼,而后爆发出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妙语目光一转,落到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凤锦身上。

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伸出一只手,轻轻在凤锦的头上拍了拍。那动作就像在逗弄一只慵懒的小猫。凤锦像是有所感应,先是抬起手在头顶上方随意扫了扫,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师母,让我再睡会儿……”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睡意。

妙语见凤锦又没了动静,玩性大起,再次抬手,这次稍稍用力,又拍了一下凤锦的脑袋。趴在桌上的凤锦只是动了动身子,依旧沉浸在梦乡中。

妙心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致,也按捺不住,伸出手想如法炮制,上前去拍一拍凤锦。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凤锦头顶的瞬间,凤锦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突然抬起头来。她睡眼惺忪,眼神迷茫,先是眨了眨眼睛,而后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看着一脸坏笑的妙心和妙语,还有站在一边神情复杂的秦仙衣与凤鸣,脸上露出一丝懵懂与困惑,仿佛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凤锦睡眼惺忪,抬手使劲揉着眼睛,试图驱散最后一丝困意。她缓缓直起身子,脑袋还有些昏沉,眼神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游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熟悉的身影。嘴里下意识地喃喃说道:“师兄回来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懵懂。

妙心和妙语看着凤锦这副迷糊的模样,再也憋不住,欢快的笑声如银铃般在屋内响起,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在地上打起滚来。笑够了,她们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到秦仙衣身旁。妙语率先仰起头,脆生生地开口:“姑姑,阿姨醒了。”妙心也不甘示弱,跟在后面,扯着嗓子附和:“阿姨醒了,阿姨醒了。”那稚嫩的童声在屋内回荡,一时间,原本静谧的房间充满了两个孩子的喧闹声。

经这一番闹腾,凤鸣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如梦初醒般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回想起自己刚才还沉浸在梦里,错把秦仙衣认成师兄,她不禁有些赧然,微微低下头,略带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昨晚我们等师兄回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凤锦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双臂高高举起,发出“嘎吱”一声轻响,接着又动了动被压得麻木的手臂,脸上的困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焦急。她望向秦仙衣,目光中带着期待与询问:“秦师姐,我师兄还没回来?

秦仙衣轻轻摇了摇头,神情间透着一丝无奈与担忧,轻声说道:“还没有,我阿兄出去都好多天了,除了之前用傀儡灵传信回来告知情况,也见不到他人。”她的目光在凤鸣和凤锦脸上缓缓扫过,落到凤鸣脸上时,不禁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只见凤鸣的一边脸颊上,清晰地印着衣服褶皱的痕迹,红扑扑的一片,像极了不小心印上的印章,透着几分憨态可掬。

秦仙衣顿了顿,接着温声说道:“既然醒了,就出来一起洗漱吧,稍后,我们弄些早膳吃。说不定啊,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话语里带着安抚,试图驱散弥漫在屋内的担忧氛围。

凤鸣和凤锦听闻,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眨眼间,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桥梁在彼此心间搭建,她们均从对方眼中读懂了那抹同意与释然。紧接着,两人动作整齐划一,齐齐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随后,她们跟在秦仙衣身后,步伐轻柔地缓缓步出房间。

清晨的院子,宛如一幅静谧的水墨画,处处氤氲着淡淡的清新之气。草木枝叶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宛如细碎的珍珠,在微光中闪烁跳跃,将周围映照得熠熠生辉。

凤鸣信步来到院中,下意识地仰头望向天空,只见昨日还湛蓝如宝石、阳光明媚的苍穹,今日却被厚重的铅云层层遮蔽,不见一丝阳光,显得阴沉沉的,仿若一块沉甸甸的幕布,压得人心里莫名发闷。

这时,凤锦提着一桶水匆匆走来,水花在桶中轻轻荡漾。三人依次洗漱完毕。凤鸣和凤锦站在一旁,动作娴熟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手指穿梭在发丝间,木梳划过发丝,将凌乱的长发理顺。

秦仙衣则拿起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浸入水中,手帕瞬间被水浸湿,变得沉甸甸的。她微微用力,拧干手帕,而后轻声呼唤着两个小家伙过来洗漱。妙心一向乖巧懂事,听到姑姑的召唤,立刻迈着小短腿,自己走到秦仙衣身旁,乖乖闭上双眼,任由姑姑将手帕轻柔地覆在脸上,不一会儿,小脸便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可妙语就截然不同了,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在院子里东奔西跑,对洗漱之事全然不感兴趣。秦仙衣无奈,只能面带笑意,跟在妙语身后追赶。妙语一边跑,一边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仿佛将清晨的沉闷都驱散了几分,她就像在和姑姑玩躲猫猫,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秦仙衣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妙语抓住,语气宠溺地说道:“好了,姑姑给你洗干净,洗完你再去玩。”说罢,便仔细地给妙语擦洗起来。待清洗干净后,刚一松手,妙语就像一只挣脱束缚的小兔子,撒开腿立刻跑向一边,和妙心嬉笑玩闹在了一起。

秦仙衣这才腾出时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拿起梳子,不紧不慢地梳理着自己如墨般的长发,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岁月静好的韵味。

待洗漱完毕,三人转身,一同朝着厨房走去,准备动手制作早膳,袅袅炊烟即将在小院中升起,开启新一天的生活。

片刻之后,大师伯那沉稳的脚步声率先在走廊响起,紧接着,曹正和候保良的声音也从偏房渐渐传来。

他们来到院子里,简单洗漱一番。清冷的井水拂过面庞,驱散了最后一丝倦意,让他们的眼神愈发清明。洗漱完毕,大师伯径直走到前院,进到看诊的偏房桌前,抬手轻轻翻开昨日的看诊记录。纸张翻动,发出细微的“簌簌”声。他的目光缓缓落下,逐字逐句扫过那一行行工整的字迹。只见他眉头时而微微皱起,眉心微微皱起,仿佛陷入了某种深邃的思索之中。他或许在回想某位患者复杂的病症表现,琢磨做出的诊断是否精准无误;又或许在权衡用药的剂量与配伍,考量是否还有更优化的方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轻轻点了点头,对秦仙衣她们的用药思路予以确认。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周围的一切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整个世界此刻似乎只剩下眼前这叠承载着患者健康希望的看诊记录。

曹正和候保良同样为开启新一天的生活而忙碌着。曹正双手稳稳握住扫帚,从中堂最里头的一角开始,动作利落且沉稳地清扫着地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扫帚扫过的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灰尘与杂物,每一下挥动都精准有力,将地面的尘埃一点点汇聚起来。随着扫帚的移动,地面逐渐露出干净整洁的本色,灰尘在空气中轻轻扬起,又缓缓落下。

候保良则手持一块略显褪色的抹布,专注地擦拭着桌凳。他微微弯着腰,眼神中透着认真与执着,仔细地擦拭着桌凳的每一个角落,从桌面到桌腿,从凳面到凳边,不放过任何一处污渍。抹布所到之处,原本有些陈旧黯淡的桌椅渐渐泛起光泽,仿佛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两人虽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配合得默契十足。曹正清扫到桌凳附近时,候保良会适时地将擦拭好的桌凳挪开,方便曹正清扫地面;而当候保良需要换水时,曹正也会用一个眼神示意他稍等,待自己清扫完当前区域,便接过抹布,让候保良去处理。他们偶尔的眼神交汇,便已传递了所有的信息,彼此知晓对方的意图。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扫地声,和抹布擦拭桌凳的“擦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仿佛演奏着一首和谐的晨曲,为这个小小的医堂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生机,让人感受到生活的质朴与美好。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那是凤鸣、凤锦和秦仙衣三人忙碌的成果,她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很快便将早饭烹制而成。吃食的香气弥漫开来,萦绕在整个院子里。在这忙碌而温馨的氛围中,众人一起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温馨的气息在小小的厨房中不断蔓延,满是生活的烟火气。

众人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膳,袅袅升腾的热气,裹挟着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待大家纷纷吃完,秦仙衣、凤鸣与凤锦三人立刻站起身来,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不一会儿,桌上的餐具便被整齐地摞在一起。凤鸣则拿起抹布,仔细擦拭着桌面,不放过任何一处污渍,原本沾上污渍的桌面,在她的擦拭下,很快变得干净锃亮。凤锦也没闲着,她抱起叠好的餐具,快步走向厨房,准备清洗。三人配合默契,你来我往,不一会儿,桌凳整洁如新,餐具也都归位摆放整齐,一切都恢复得井井有条,小院又重新焕发出整洁有序的模样。

随后,她们便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为新的一天做准备。秦仙衣来到百子柜前,仔细检查药材的储备情况,将需要补充的药材一一记录下来;凤鸣坐在书桌前,整理着昨日的问诊记录,为今日可能前来的患者做好准备;凤锦则拿起扫帚,再次清扫院子,确保环境整洁。众人各司其职,虽忙碌却有条不紊,整个医馆在这一片忙碌中,渐渐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凤鸣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宅邸里四处穿梭,准备用具。不知不觉间,经过师兄的房间。她的脚步陡然顿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直直地落在师兄紧闭的房门上,一时间,整个人仿若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伫立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中交织着眷恋、担忧与无尽的思念,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眼底翻涌。微风恰似一双温柔却又顽皮的手,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肆意飞舞,发丝时而轻扫过她的脸颊,可她却浑然不觉,所有的心神都被那扇紧闭的门牢牢锁住。

刹那间,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往昔与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天色微明的清晨,熹微的晨光洒在练武场上,她与师兄一同练习御剑,剑身闪烁着寒光,每一次的飞行都饱含着他们对修行的热忱,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尘土飞扬的地面;还有那些闲适的午后,两人围坐在桌前,摊开泛黄的法术典籍,热烈地探讨法力的奥秘,时而为一个观点争得面红耳赤,时而又因达成共识而相视一笑;还有在往昔生病卧床的日子里,他嘘寒问暖,熬制汤药,每一个瞬间都铭刻着师兄无微不至的关怀;甚至被师父师母严厉责罚的那段灰暗日子里,她被罚跪在祖师祠堂,满心委屈与无助。师兄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避开师父师母的视线,给自己送来吃食,哪怕是在清冷的夜晚,也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气。这些过往的片段,此刻都成了她心底最珍贵、最难以割舍的回忆,每一幕都清晰如昨,温暖着她的心,却又在这寂静的时刻,徒增几分酸涩。凤鸣知道,对于她而言,青鸟不但是自己的师兄,更是自己的兄长。

不知怎的,凤鸣只觉眼眶一热,好似有一团温热的雾气在眼底氤氲弥漫。紧接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悄然滑落,沿着脸颊缓缓淌下,最终“啪嗒”一声,滴落在脚下的石板上,溅起一小朵泪花,仿佛是她心底无声的叹息。

突然,一声清脆的呼喊如同一道利箭,穿透她的思绪。“凤鸣,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关切与疑惑。

凤鸣猛地一怔,如同从一场深沉的梦境中被骤然唤醒。她下意识地收回那一直凝视着师兄房门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紧接着,她抬手迅速一抹眼角的泪水,动作有些慌乱,像是想要极力掩饰自己的脆弱。此时的她,脸上满是茫然与困惑,连自己都解释不清,“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眼泪就掉了下来。”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哽咽。

凤锦快步走到凤鸣身旁,目光中满是心疼。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凤鸣的手臂,动作轻柔,轻声说道:“师兄一会儿就回来了,兴许是什么事给耽搁了,他哪一次答应过我们的事没做到呢?放心。”凤锦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笃定而自信。然而,话虽如此,她的眼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斜,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师兄紧闭的房门。那匆匆一瞥中,藏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与不安,只是为了安慰凤鸣,她不得不将这份情绪深埋心底,试图用乐观的话语驱散两人心中的阴霾。

就在凤鸣和凤锦沉浸在对师兄的担忧之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院那边传来,打破了小院的宁静。紧接着,一个男子痛苦的声音裹挟着呻吟,清晰地传入她们耳中:“道长,快帮我看看,疼死我了。”声音中满是痛楚与焦急,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

凤鸣和凤锦听闻,瞬间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后,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毫不犹豫地拔腿朝着前院快步走去。她们的脚步急促而匆忙,带起地面的些许尘土,心中满是对来者状况的关切。

待她们赶到前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男子。男子身形清瘦,面色因痛苦而涨得通红,左脚明显一瘸一拐,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身体随着步伐不断摇晃,两人就这样相互扶持着,踉跄地走进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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