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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负罪追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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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路疾驰,风驰电掣般朝着大明宫奔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肆意飞扬,仿佛也在为这场争分夺秒的救援行动增添一丝紧迫。抵达大明宫时,只见宫内一片混乱,守卫们神色慌张,来回奔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杨宝藏心急如焚,一把拉住一名神色匆匆的侍卫,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乱?”那侍卫见是杨都尉,赶忙行礼,声音颤抖地回道:“杨都尉,大事不好了!大盈库失窃,有两件宝物被妖物盗走了!”杨宝藏闻言,心中“咯噔”一声,与渊空大师、盛宣逸夫妻对视一眼,众人眼中皆是震惊与担忧。来不及多做停留,他们迅速朝着大盈库赶去。

踏入大盈库,只见库内一片狼藉,原本摆放整齐的箱笼被翻得乱七八糟,珍贵的财物散落一地。大盈库使早已在库内等候,他满脸焦急,神色憔悴,见到众人进来,连忙迎上前去。杨宝藏眉头紧锁,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丢失的是哪两件宝物?”大盈库使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详细介绍道:“回禀杨都尉,丢失的一件是装饰精美的锦盒,另一件则是一块模样奇特、不知名的碎片。那锦盒上虽然没有镶嵌什么宝石,但是通体好似血红的琉璃,晶莹剔透,盒身上有六条金线,好似有生命一般,在盒身上相互缠绕,神秘非常;而那碎片,通体黑色,材质特殊,似玉非玉,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而碎片明明有一尺长,三寸余宽,拿在手中却如同鸿毛一般,轻若无物。”

原女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库使的描述。随着库使的话语,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待库使退下后,她转身看向杨宝藏和渊空大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哥,大师,那被盗走的锦盒,应是归元仲,而那块碎片,想必就是指天匙。”杨宝藏和渊空大师听闻,皆是一脸疑惑,异口同声地问道:“指天匙?归元仲?这是什么宝物?为何从未听闻?”

原女微微皱眉,神色忧虑,解释道:“这指天匙和归元仲,皆是上古神器,拥有着非凡的力量。但要使用这两件物件,必须要集齐另外一面与之对应的承天镜,三者合一,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如今那群妖物盗走这两件宝物,难道……他们已然得到了承天镜?”

渊空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问道:“原女娘子,这三件宝物若真被妖物集齐,会有怎样的后果?”

原女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恐惧,她沉声道:“若是三件宝物集齐,便可开启通往异域的大门。那异域之中,充斥着各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一旦大门开启,那些妖邪之物必将倾巢而出,席卷人间。到那时,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人间将再无安宁之日,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杨宝藏和渊空大师听完,脸色变得煞白,瞪大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原女,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盈库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众人的心都沉甸甸地悬着。原女刚将那三件上古神器的可怕秘密道出,一旁的盛宣逸沉声插话,提醒渊空大师和杨宝藏:“如今可不是纠结这些宝物来历与后果的时候。依我看,陛下听闻大明宫失窃这般大事,想必不久便会紧急召见你们,可你们可想好了该如何答复陛下的问询?”

渊空大师面色沉静,微微闭眼,口中缓缓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那声音仿佛带着超脱尘世的力量,却又在这紧张局势下显得有些无奈。杨宝藏则眉头紧皱,语气坚定道:“自然是如实回答,我等身为臣子,岂敢欺瞒陛下。”

盛宣逸听后,微微摇头,神色忧虑地说道:“大哥,渊空大师,你们有所不知。大明宫被妖物盗走宝物,这已然是大罪,更何况我们追查妖物许久,至今都未能将那牛妖游菟和虎妖蛮角卫这两个为首的家伙捉拿归案,陛下必定龙颜大怒,怪罪下来。”

杨宝藏心中一凛,仔细思忖,盛宣逸所言确实在理。他焦急地来回踱步,片刻后,猛地停下,看向盛宣逸,问道:“那依贤弟之见,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盛宣逸见杨宝藏询问,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赶忙说道:“当今工部侍郎程异,深受陛下信任,在朝堂之上极有话语权。若是能得到他从旁协助,为我们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不但能助我们度过眼前这难关,说不定还能恳请陛下宽限时日,让我们继续追查妖物、夺回宝物。”

杨宝藏听后,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道:“贤弟所言甚是,只是我们平日里和程侍郎并无多少交集,贸然前去求助,只怕他不愿意帮这个忙啊。”

盛宣逸闻言,自信一笑,看了看身旁的原女,而后说道:“大哥,渊空大师,此事交给我们来办。在陛下召见你们之前,我们必定设法请到程侍郎前来相助。”说罢,他和原女一同看向杨宝藏与渊空大师,眼神中满是诚恳与坚定。

杨宝藏自然是相信自己这个结拜兄弟,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渊空大师,两人目光交汇,默契地点了点头。杨宝藏转过身,对盛宣逸说道:“那好,此事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在大明宫静候你们的佳音。”说罢,杨宝藏与渊空大师拱手行礼,眼神中带着期待与信任。

盛宣逸和原女连忙回礼,而后转身,步伐匆匆地离开了大盈库,踏上了为众人寻求转机的道路。而杨宝藏和渊空大师则留在大明宫内,满心忧虑地等待着,这场与妖物的较量,似乎从一开始便危机四伏,如今,又多了朝堂之上的压力,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盛宣逸夫妻,能为这困局寻得一丝生机……。

黎明前的黑暗尚未完全褪去,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稀薄的曙光轻柔地洒落在大明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晕。整个宫殿群还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宫道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名宦官手持拂尘,神色冷峻而严肃,匆匆朝着杨宝藏和渊空大师所在的偏殿走去。他在二人面前站定,微微昂首,声音尖锐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都尉、渊空大师,陛下宣你们即刻前往延英殿觐见,不得有误。”

杨宝藏和渊空大师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与忐忑。他们心里清楚,此番面圣,必定是为了近期长安城妖祸横行以及大明宫大盈库失窃这两件让朝廷上下焦头烂额的大事。一场暴风雨,恐怕即将在那威严的延英殿内降临。

二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整了整身上的服饰,跟随在宦官身后,朝着延英殿走去。一路上,杨宝藏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放松,又再握紧,如此反复,好似在稳定自己的慌乱内心。渊空大师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抵达延英殿后,内官快步走进殿内禀报。杨宝藏和渊空大师站在殿外,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却无法驱散杨宝藏心中的燥热与紧张。此时,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格外漫长,他下意识地再次整理身上的衣裳,想要让自己在陛了他内心的不安。一旁的渊空大师神态自若,脸上毫无半点变化。

片刻之后,殿内传来一声尖锐的传唤:“宣杨宝藏、渊空法师觐见!”二人深吸一口气,迈出坚定却又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这座决定命运的殿堂。

延英殿内庄严肃穆,雕梁画栋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皇帝身着一袭常服,端坐在案桌之后,面容冷峻,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此刻,正翻看着各地上呈来的文书。

杨宝藏和渊空大师踏入殿内,拱手作揖问候,“臣杨宝藏见过陛下。”“贫僧渊空见过陛下。”

皇帝把文书重重的丢在案桌上,“啪”的一声巨响在殿内回荡,震得二人心中一颤。“杨宝藏!”皇帝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殿堂,“朕赐予你如此雄厚的兵力,还给你十日的期限。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除了损兵折将,你究竟有何收获?长安城依旧被妖物搅得乌烟瘴气,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杨宝藏“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紧贴地面,大气都不敢出,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面前的地板。

皇帝的目光如利刃般转向渊空大师,继续怒斥道:“还有你,渊空!御常寺天地二十四人,平日里个个自诩法力高强、神通广大,朕对你们寄予厚望。可如今呢?几个妖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你们却连它们的影子都抓不住,还任由它们盗走了大盈库的宝物!你们所谓的能力非凡,都到哪里去了?”

渊空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试图平息皇帝的怒火,然而此时,他的声音在皇帝的盛怒之下显得如此微弱。

皇帝雷霆般的斥责声在延英殿内不断回响,如重锤般一下下砸在杨宝藏的心头。杨宝藏伏在地上,身躯微微颤抖,并非出于恐惧,而是满心的愧疚与不甘。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地面,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的双眼瞪得通红,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要将这耻辱深深烙印在心底。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划割着他的尊严。他嘴唇微微开合,似是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被强行咽下。他深知,再多的言语此刻都是苍白无力,长安城依旧妖邪肆虐,百姓仍深陷水火,事实摆在眼前,自己难辞其咎。

“陛下!”杨宝藏突然开口,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臣罪该万死,辜负陛下圣恩!臣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定当率领将士,拼尽全力,将妖物尽数剿灭,夺回失窃宝物,还长安城一片安宁!”说罢,他重重地磕下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声响,久久未抬起。他心中满是决绝,若不能完成使命,便无颜再立于朝堂之上。

皇帝听闻杨宝藏这番激昂陈词,原本怒目圆睁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与审视,仿佛在透过杨宝藏的话语,探寻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冷哼一声,那冰冷的鼻音如同腊月寒风,瞬间让殿内温度降至冰点。

“哼!你倒是说得轻巧!”皇帝猛地一拍案桌,身子前倾,怒视着杨宝藏,“如今,长安城危在旦夕,百姓苦不堪言,大明宫失窃,皇家颜面扫地!你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朕凭什么相信你?之前你麾下将士死伤无数,妖物却愈发猖獗,你可有半点成效?现在还敢大言不惭,妄图再求机会,莫不是以为朕还会轻信于你?”皇帝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在空旷的延英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杨宝藏听闻皇帝的斥责,心中焦急如焚,“陛下,那二妖着实诡计多端……”话还未说完,便被皇帝抬手猛地一挥打断。皇帝满脸怒容,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大声喝道:“住口!你还有何颜面在此狡辩!”

杨宝藏的身子猛地一震,像被重锤击中。他的嘴巴僵在半开的状态,喉咙里发出几声干涩的声响,却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

就在这形势岌岌可危,两人即将面临严厉责罚之时,殿外传来宦官那尖锐而悠长的通报声:“陛下,工部侍郎程异和渊海大师求见——”皇帝原本高高举起,欲下达处罚旨意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中。他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沉声道:“宣。”

杨宝藏和渊空大师听闻,心中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紧张的情绪。他们不知道程异的到来,将会给这紧张的局势带来怎样的变数,只能静静地跪在一旁,等待着未知的发展,殿内的气氛,也因程异的即将到来,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程异和渊海大师进殿后,身姿笔挺,神色恭敬地向皇帝行了一礼,声音沉稳而有力:“臣——程异见过陛下。”“贫僧渊海见过陛下。”

皇帝挺直脊背,端坐身形,声音沉稳有力:“赐坐。”

话音刚落,两侧内官立即俯身捧起两个茵席,迈着小步躬身行至程侍郎与渊海和尚近前,将茵席轻轻置于地板之上。二人微微颔首示意,身形微松,屈膝缓缓跪坐。

“渊海法师,登州诸事,你处理得极为妥当。”皇帝目光温和,唇角微扬,“朕心甚慰。”

渊海大师垂眸合十,袈裟随动作轻晃。他抬眼时睫毛微颤,唇角却噙着淡若清风的笑意:\"贫僧不过略施小法,借东海潮音净其嗔痴。\"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些鲛人原是修炼百年的灵物,被心魔障了神智。贫僧以佛法渡它们归海,望陛下宽心。\"

皇帝听罢,目光温和地落在渊海大师身上,缓缓颔首,沉声说道:\"法师为登州百姓除此大患,如今海晏河清,百姓可重操旧业、出海捕鱼谋生。朕当命人在登州刻石记功,将法师的功德镌刻其上,让后世子民皆能铭记。\"

渊海大师双手合十,低眉垂目念了声\"阿弥陀佛\",语气谦敬道:\"陛下心怀苍生,勤政爱民,方是百姓之福。贫僧忝为出家人,降妖除魔、护佑众生本就是分内之责,岂敢居功?\"说罢,又微微躬身,神情庄严肃穆。

皇帝抬手示意身旁的宦官,只见那宦官捧着一只鎏金檀木匣稳步上前,匣盖掀开时,一缕柔和的金光自内而外漫溢开来——匣中叠放着一袭色泽瑰丽的袈裟,那袈裟以金线绣就八宝莲花纹,日光下可见细若游丝的佛文隐现其间,端的是巧夺天工、尊贵非凡。

\"此乃天竺国进贡来的袈裟,\"皇帝指尖轻拂过匣中流光溢彩的布料,目光温和地望向渊海大师,\"法师慈悲为怀,今番又建奇功,正该受此赏赐。愿这袈裟护佑法师禅心澄明,在降妖伏魔之道上再添威德。法师莫要推辞。“

渊海大师见状,双手合十深深稽首,更显宝相庄严。\"贫僧谢陛下隆恩,\"他指尖轻轻掠过袈裟,垂目诵念佛号,\"阿弥陀佛。袈裟虽贵,不及陛下护民之心贵重。贫僧定当披此袈裟,以佛法镇邪祟、佑黎民,不负圣望。\"说罢,他恭谨地接过檀木匣,端在胸前。

皇帝这才看向一旁的程异,开口询问:“爱卿今日早早来见朕,可是发生了何事?”话音落下,他的目光微微流转,落在程异身上,眼中带着一丝探究。

程异恭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臣听闻宫中失窃,心中忧虑不已,生怕陛下安危受到威胁,这才心急如焚,匆匆赶来。陛下万金之躯,关乎大唐社稷安危,臣实在放心不下,还望陛下恕臣冒昧。”

皇帝闻言,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暖意,摆了摆手,说道:“爱卿忠心可嘉,朕心甚慰。”话音落下,他的目光缓缓转向立在一旁的杨宝藏与渊空大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御案边缘,一声叹息自喉间溢出,仿佛携着重重心事。

程异目光如炬地看向一旁的杨宝藏和渊空大师。此时的他,面容陡然严肃起来,语气中满是责备之意:“杨都尉、渊空大师,二位行事,实在是太过草率了!此番所面对的乃是妖物,这些妖物皆具非凡法力,与寻常之人截然不同。你们却妄图以对付常人的法子来应对,这岂不是大错特错?如此做法,不仅难以奏效,反而让局势愈发失控,实在是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与重托!”

程异的话语掷地有声,在延英殿内回荡。皇帝坐在案桌后,原本盛怒的面容微微一怔,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目光紧紧地盯着程异,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像是品出了话中的深意,脸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程异表面上是在斥责杨宝藏和渊空大师,可皇帝何等聪明,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程异分明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面对妖物作祟这等特殊情况,朝廷的应对策略过于简单,不该像对待普通罪犯那般处理,而应深思熟虑,采取更为有效的手段。皇帝心中虽有些不快,但又不得不承认,程异所言确实切中要害。他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微微的尴尬。

杨宝藏听闻程异这番言辞,心中虽有些诧异,但眼下这困境,让他无暇多想。他缓缓抬起头,望向程异,眼中满是急切与期盼,拱手问道:“程侍郎,下官失职,致使如今局面失控。还望侍郎指点,下官究竟该如何处理此事,才能挽回局面?”那眼神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盯着程异,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程异微微侧头,目光与杨宝藏交汇,微微点头示意,随后转身,面向皇帝,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得到确切消息。那些盗走宫中宝物的妖物,必将逃往昆仑山一带。昆仑山地域广袤,地势复杂,且灵气充沛,向来是妖邪之物隐匿修行的好去处。若让它们逃至那里,凭借当地的天然屏障与复杂环境,再想将其捉拿归案,夺回宝物,恐怕难如登天。”

说罢,程异微微停顿,目光在皇帝脸上扫过,接着道:“陛下圣明,自然知晓此事的严重性。如今长安城妖祸未平,若再让妖物带着宝物逃之夭夭,日后必将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届时,百姓受苦,朝堂威严受损,这……恐怕非陛下所愿呐。”

皇帝听完程异的话,脸色愈发阴沉。他紧咬下唇,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重重地拍在案桌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内众人心中一颤。“哼!这帮妖物,实在是欺人太甚!朕绝不允许它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獗,更不能让它们逃到昆仑山逍遥法外!”皇帝怒目圆睁,扫视着殿内众人,仿佛要用这目光将妖物碎尸万段。

程异见皇帝被彻底激怒,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却仍神色严肃地说道:“陛下息怒。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立刻派遣得力人手,前往昆仑山一带围堵妖物。杨都尉和渊空大师,虽此前有所失误,但他们对妖物的了解,远胜旁人。若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戴罪立功,率领精锐前往昆仑山,定能不辱使命,将妖物绳之以法,夺回宝物,为陛下分忧。”说罢,程异微微躬身,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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