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实际上只是针对洛岩讲的。
当程行指出那一条航线时，大家差不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洛岩仍然不明白。
“这宇宙中速度最快的，难道不是我们人类的思想吗？我们可以在一瞬间想到宇宙之外，也可以想到宇宙之初！”程专家继续解释。
洛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宇宙中，所有的智慧生物都有一个显着特点，他的思想总是本能地穿越星辰大海。”程专家在放飞自我。
“嗯，很有诗意。”洛岩笑道。
大家也跟着笑了。
“本能，可能是这个宇宙中最快的通讯方式。只是，我们目前还不能完全掌握。至于原因，可能是，我们尚未踏上未知的宇宙。”程专家越说，洛岩越不明白。
“程行，你小子再敢传播封建迷信，看我不把你关一个月的禁闭！”洛岩吼道。
“总司令，程专家是想说，第一文明采用的手段，可能是量子层面上的信息快车，所以才没有在这一路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林薇薇陪笑道。
这下，洛岩大体听懂了：“你是不是想说，那些仙女，就是一种量子污染？”
“量子污染，这词太有学术劲头了！我认为，您说的有道理，咱们梦见的仙女，可能是第一文明留下的残影。”程行说道。
“又是你认为！”洛岩想把程行臭骂一顿，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认为，可以散会了！”既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这个军事会议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义。
但是，散会后，洛岩却偷偷把程行和林薇薇留了下来，一起留下来的，还有两位副司令。
五人来到一个刚隔离出来的小会议室。
“总司令，我发誓，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行以为洛岩要批评他。
洛岩示意让他坐下：“我有一种直觉，这事没你说的那么简单。”
程行有些懵。
洛岩让大家挨个把梦到的仙女详细描绘出来。
结果，应验了他的猜测，五个人梦到的仙女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是同一个仙女。
“这怎么可能？”程行显然是有些害怕了。
叶纹一开始，觉得洛岩神神叨叨地，还有些反感，现在也不说话了。
“总司令，我觉得没必要过度解读，说不定，第一文明为了走得更远，大量繁殖了克隆人。”估计岳宇也不信自己说的，他这有点自圆其说了。
“不对，不是克隆人，是意识体。”叶纹的梦相当清晰。
她曾试着跟仙女交流，那时仙女开始望着她，围着她转圈圈。
“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你们觉得，这位仙女会不会误入咱们主舰，然后稀里糊涂地被困在了这儿？”洛岩说出了自己的臆想，这种想法过于荒诞，他只能在小范围内传播。
谁知，程行听到这话后，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