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人夸奖，小人别的也不会，只会倒腾些胭脂水粉，能得娘娘们的喜欢，是小人的荣幸。”
形势比人强，白雅晴不是不懂得变通，如今自己只是一些商户，民不与官斗，还是小心为上。
对于白雅晴的回答，封烬寒眸色微冷，真是个会伪装的小骗子。
“听说你特别擅长上妆，是真是假？”
“回大人，小人略懂一些。只是水平一般，还是铺子里的脂粉比较好，用肚子里的脂粉，谁人都可以画的很好。”
白雅晴避重就轻，心里回想着之前卫青告诉他的话，在东厂的都督府，暗室中关押着一批小孩子。如今自己的年龄，可别入了那变态的眼才好。
“小东家谦虚了，你这话腐朽为神奇的魔术手，可是早就传播开来，若是名不符实，那不如砍下来……小东家觉得如何？”
白雅晴瞬间冷汗直冒，对于王朝人命不值钱又加深了一层，这东厂的死太监着实可恶。
“大人过赞，大人想让小人做什么，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心里再怎么咒骂，面上还是要笑嘻嘻。
这时一个护卫出去，在街上随便拉了一个妇人拽进店门，夫人已经50多岁，面上皱纹横生，面色黑黄，两腿不断的颤抖，手中挎着一个菜篮子，要不是护卫抓住她的手臂，这会儿早就坐在了地上。
“小东家请吧，咱家也想见识见识。”
对于封烬寒的要求，白雅晴不敢不应，赶忙回到柜台仔细的挑选起来。
众所周知，脸上越平整，化妆越简单，若是脸上本身皱纹横生，极其容易出现卡粉的情况，尤其是对于肤色还黑的人，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去化妆，那么最后出来肯定惨不忍睹。
白雅晴一边挑选一边琢磨，不一会儿时间就拿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
让赵管家去打了一盆温水，拿着干净的帕子仔细的替老夫人洁面，又拿出一条干净的布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敷在了老夫人面上。
“小东家不是要上妆？这是在做什么？”对于女子上妆封烬寒还是了解一些的，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要在脸上放布巾，心里不免好奇。
“回大人，这位老夫人，年龄已大，面色暗黄粗糙，皮肤干燥，若是不用热水敷脸，脂粉会很快爆起，影响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