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时曼一脸懵,她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晚上,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不是出事了,就是出轨了。”秦姣姣笃定开口。
路时曼抿了抿唇,对于这个结论不敢苟同,毕竟霍北彦给秦姣姣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到。
“没事的,往好处想,可能只是出事了呢。”路时曼安慰。
“也是,我应该百分百信任他。”秦姣姣被有效安慰到。
季凛深哂笑,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
她俩这么要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个敢安慰,一个敢听,还能被成功安慰到。
祁墨坐在季凛深旁边,那叫一个殷勤,恨不得端着酒杯喂他喝了。
路时曼注意到祁墨的热情,扣住季凛深腕骨,将他往自已身侧拽了拽,垂落的发丝擦过他肩头,红唇堪堪停在他耳廓边沿:“他一直盯着你看,你要小心点。”
“小心什么?”季凛深指尖悬在杯口轻轻叩响,侧头转向路时曼。
“小心他转移目标变成对你有想法。”
季凛深手指轻敲杯壁,在心里分析路时曼的话。
转移目标的意思是,祁墨有想法的目标是...路时曼?
他缓缓转头,眼皮轻抬,上下打量着祁墨。
祁墨被看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又心慌意乱。
见季凛深光明正大盯着祁墨看,她手掌托着他脸转向自已,小声道:“你别去看他呀,一会被发现我们蛐蛐他了。”
季凛深目光锁住她启合的红唇,喉结在冷白皮肤下滑动。
他倾身靠近路时曼,鼻梁投下的阴影堪堪笼住她唇角,却在呼吸交错的瞬间偏头擦过她耳际:“他的目标是谁?”
他声音沉沉,眸底情绪晦暗难明。
“谢翊,我怀疑,他对羽毛哥有点意思。”路时曼压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兴奋。
季凛深拉开距离,对祁墨的防备和敌意少,甚至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霍北彦下飞机就急匆匆赶到酒吧。
推开包间门看到秦姣姣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老婆完好无损,身边还没有季凛深说的男模,看起来也开心。
秦姣姣盯着门口的霍北彦,微微张大了嘴:“你...你...”
“老婆,你不想看到我吗?”霍北彦立刻委屈:“那我走?”
路时曼撇撇嘴:“都是盒子,别人装货,他装茶。”
看闺蜜的老公,是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的。
季凛深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霍北彦在装,但偏偏秦姣姣就吃这一套。
立刻说不玩了,拉着霍北彦哄老公去了。
路时曼跟祁家兄妹道谢告别,坐上了季凛深的车。
季凛深觉得,等霍北彦来再走这个决定做的太正确了。
路时曼爬到季凛深腿上坐着把玩他的手。
突然感觉不对劲,回头去看季凛深:“我要的软座,怎么变硬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