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扯了扯她的衣袖:“你小声点,先不要打草惊蛇,大哥已经在查了,明天我们再去问问祁思。”
“到底怎么回事啊?”秦姣姣好奇,就季凛深那个狗皮膏药的劲,一天24小时,恨不得一天25小时都粘着她家曼曼。
这样的粘人程度,还能在外面有别人?
果然,男人就是时间管理大师,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出个轨。
“今晚咱俩秉烛夜谈,顺便你帮我分析下,我的胜算大不大。”
两人小声嘟哝着,霍北彦跟季凛深一句都听不清楚。
吃完饭,霍北彦将碗筷收进洗碗机出来。
做作地抬了抬手腕看时间:“很晚了,你俩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他本来打算委婉请人走的,但这段时间跟路时曼相处下来,他深知,委婉说,这人听不懂。
不管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总是她就是听不懂。
路时曼跟秦姣姣在饭桌上就下定主意今晚两人要睡一起了。
“走吧,宝...”季凛深心中的问号都快把他填满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在床上问问自家宝宝怎么了。
路时曼跟秦姣姣对视一眼,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立刻冲向客房。
进门,反锁。
霍北彦傻眼了,季凛深同样傻眼。
他的第二声宝还没说出口,他的宝宝就连人带影消失了。
这对吗?这真的对吗?
霍北彦上前敲门:“老婆,你不能这样,你把路时曼还给人家。”
“老婆,你乖嘛,你开门先把东西还给人季凛深,人家要回去了。”
路时曼站在门口,转头看秦姣姣:“你老公是不是骂我呢?他说我是东西。”
秦姣姣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睡衣:“没有,他夸你呢,你穿哪个颜色?”
“粉的吧。”路时曼指了指粉色那套。
“那我穿这个黄的。”秦姣姣走到门前,朝着门外喊了一声:“今晚我跟曼曼睡,你俩是各睡各,还是睡一起都行,你们随意。”
季凛深眸色一沉,上前声音带着诱哄:“宝宝,你不是说今晚想试试新味道吗?咱们回家。”
“今晚我是姣姣的,你跟霍北彦玩吧。”路时曼应了一声,拉着秦姣姣走到沙发坐下。
霍北彦转头去看季凛深:“怎么办?”
季凛深嘴角勾起:“开锁。”
“我老婆会生气的。”霍北彦不想惹秦姣姣生气。
“谁管她。”秦姣姣生气,跟自已有什么关系,他只要能带走路时曼...
“你老婆也会生气的。”霍北彦继续开口。
已经在偏执边缘季凛深被霍北彦一句话拽回。
是啊,他的路时曼会生气,他的宝宝会不开心。
无力地叹息,季凛深转身走到沙发坐下,偏头看向霍北彦:“酒有吗?”
霍北彦从酒柜取出一支酒,又拿出两个酒杯,走到他对角沙发坐下:“这是打算,喝点酒,跟我睡?”
季凛深撩起眼皮看他:“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