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他的未婚妻不是你么?”秦姣姣想到之前在酒吧门口,乱成一锅粥的样子。
“对哦。”路时曼也想起来了。
“等等,还是不对,大哥的原话是什么?”秦姣姣决定帮当局者迷的路时曼分析清楚。
“大哥说,季凛深在京市有个未婚妻,让我...”
“曼曼,那未婚妻估计不是你。”秦姣姣偏头认真看着她:“你是锦城的,大哥说的在京市。”
路时曼沉默思索,秦姣姣说的有道理,她是锦城的,真要说有未婚妻,那也是锦城的未婚妻。
为什么偏偏要说京市有个未婚妻。
“姣姣,你说得很有道理。”她侧身面对着秦姣姣,手搭放在她的腰上:“我被绿了,姣姣。”
秦姣姣轻拍她背安抚:“没事的,往好处想,可能你才是那个小三呢。”
路时曼:“......”
两人又开始分析些有的没的,一直到后半夜,越说,路时曼就越睡不着。
凌晨四点半,路时曼越想越气,腾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不行,他季凛深凭什么有未婚妻。”
秦姣姣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醒,心脏砰砰直跳:“你干嘛啊。”
“姣姣,我气不过,我想不通,我睡不着。”路时曼在黑暗中瞪大双眼。
“明天再说吧,宝贝,很困。”秦姣姣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路时曼觉得,自已今晚不搞清楚,是没法睡觉的。
听到秦姣姣绵长的呼吸,她轻手轻脚下床,退出房间,轻轻将门关上。
月光洒进客厅,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酒瓶和两只空酒杯静静伫立在茶几上。
她也不知道季凛深在哪个房间睡,但总归不可能是在主卧。
绕开主卧,她直接去了另一间客房。
季凛深侧身陷在枕间,?壁灯暖光沿着他鼻梁滑落,在眼窝处蓄起小片阴影。
她就静静站在床头注视着季凛深,无论什么时候看,她都能被他这张脸迷惑。
真的是太好看了,太太太太好看了。
伸手轻轻扯开他的被子,路时曼目光游移到他身上。
睡衣下,隐约还能看到肌理的走向,领口微敞,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路时曼俯身,手指沿着他锁骨轻轻抚摸,指尖轻触到他肌肤,她立刻舒服地眯起眼。
手指来回抚弄,一开始只是在锁骨上摩挲,渐渐的就开始不满足于锁骨的那一点接触面了。
将手伸进他的领口,手掌触摸到温热细腻的肌肤,路时曼嘴角扬起猥琐弧度。
趁睡着的时候偷摸原来这么刺激。
她干脆脱掉鞋子,掀开被子躺上去。
一手从领口伸进去,一手从衣襟探进去,动作都很轻,生怕将季凛深给弄醒。
眯着眼睛感受他肌肤的触感,眼尾弯成狡黠的弧度,笑得像只小狐狸。
季凛深睁着眼,眸底含笑,宠溺看着她一脸餍足的样子,任由她将自已摸个遍。
路时曼的手在腹肌上来回摩挲,觉得衣服有些碍事,打算解开扣子敞摸。
睁开眼,毫无征兆对上季凛深深邃如海的眸子。
“大半夜不睡觉...”季凛深沙哑的嗓音擦过耳膜,?手掌扣住她后颈:“跑来做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