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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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

不多时,凉蝉从王殿回来,卫蓁仍旧静睡。

凉蝉走到榻边,欲替她将被褥盖好,才提起被褥一角,少女后背的景象映入眼帘。

凉蝉本以为早些时候看到的一幕已是活色生香,却没想到眼下的景象相比之前更甚,少女肩背上布满暧昧吻痕,顺着纤腰往下,腰窝两侧落着两道鲜红的掐痕。她轻翻了一个身,身前更痕迹交错,凉蝉不敢再看,替她将被褥慢慢盖好,走到外殿,将伺候的宫女们都遣出去。

到了晌午时分,床上终于传来动静。

摇晃的花影透过帐幔洒进来,卫蓁手撑着床榻坐起来。

凉蝉走过去,小心翼翼递上衣服,卫蓁接过穿上,低下头去系绳带,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身体无力,好半晌才系好,她擡起头来,露出一张红透的脸颊,艳若朝霞,脂粉漫融,整个人恹恹提不起精神,却更添一种妩媚慵懒感。

“凉蝉,我有些话问你。”卫蓁开口,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凉蝉道:“公主有何话要问?”

卫蓁问道:“昨夜你来送冰块,可曾听到我殿内什么动静?”

凉蝉不敢擡头,卫蓁一看她神色,便知她必然将一切都听了去,窘迫涌上心头。

凉蝉道:“昨夜奴婢在外头听到公主唤祁将军的名字,又听到男人的声音,猜到了一个大概,那男子可是祁将军?”

卫蓁尴尬点了点头:“是他,他特地来魏国一趟见我,昨夜我们叙了一宿的话,那你早先时候去见大王,可曾与我父王提这事?”

凉蝉连忙摇头:“公主放心,奴婢什么也没说。”

卫蓁长松一口气,擡手抚摸她的手背,“多谢你为我隐瞒。”

“公主不必言谢。”

这话说完,主仆二人都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中,最后还是卫蓁先开口:“你来伺候我更衣吧,我给父王请安已经迟了,若再晚些去见父王,父王怕是会生疑。”

凉蝉道是。

卫蓁走到梳妆镜前,对着铜镜反复比看脖颈上的红痕,她身子还算干净,应当是今早清晨她昏睡之时,祁宴将她抱到浴池中帮她清洗过,可脖颈上的痕迹却难以掩盖住。

三伏盛夏,卫蓁只能换上高领衣裙。

一路往王殿走去,到了殿门口,殿外正立着几位交谈的官员,当中身量最颀长的,不是祁宴还能是谁?

他昨夜明明一夜未歇,却反倒是神清气爽,与周遭使臣谈笑风生,分毫不见疲累之色。

使臣们见到卫蓁,齐齐行礼:“参见魏公主。”

卫蓁余光瞥一眼祁宴,恰好他也在看她。昨夜种种在卫蓁脑海中浮现,她呼吸一滞,面不改色地跨过门槛、

“公主,大王已经在里头等您了。”内殿宦官替她将门推开。

卫蓁轻轻颔首,一步入内殿,坐在榻上的魏王擡起头来,目光温和:“央央来了。”

卫蓁微微一笑,走到桌边为他沏茶,她有意离魏王远些,不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无奈魏王直接招手让她坐到床边去。

“今早宫人与我说,你昨日累着了,这是怎么了?”

卫蓁将茶送到魏王面前:“倒也不是旁的事,是女儿今早发懒,身子不爽,便在榻上多赖了些时辰。”

魏王抚摸她的手,笑道:“这里是魏宫,是你的家,你不必拘谨,怎么自在怎么来,若是觉得累,不必日日起得那么早来陪寡人。”

魏王视线落在卫蓁的脸上,“央央,你脸色怎这样白,且穿得这般厚,也不觉热吗?”

卫蓁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那一层脂粉是她有意抹的,就是为了遮盖住脖颈上的痕迹。

她道:“连日来下雨,女儿感觉不适,身体有些发虚,故而多穿了件衣物。”

魏王重重咳嗽几声,苍白的面容浮上一片薄红,目中含着担忧:“那晚点时候我让医工给你看看。”

卫蓁擡手为他后背顺气,“父王勿要担忧,女儿调养几日自然便好了。”

正这时,外头宦官走进来,禀告道:“大王,楚国使臣求见。”

魏王皱眉:“且叫他们出去,说寡人歇下了,暂不见人。”

卫蓁扶他卧下,“父王当真不见楚国使臣?”

魏王叹道:“他们若想要我相助,必须拿出万般的诚意来。可我魏国还真想不出理由,一定要趟他们这趟浑水。”

卫蓁为魏王掖好被角:“那女儿出去帮父王见见那些使臣。”

“去吧。”魏王揉了揉她的手,“央央自回到魏宫后,便一直在帮我分忧。父王甚是欣慰。”

卫蓁被魏王这般夸奖,心虚不已,羞愧地应了一声。

她走出内殿,将门轻轻关上,来到早已等候多时的楚国大臣面前,“望诸位使臣见谅,父王染病疲累,一时不能见各位大人。大人们有话不妨与我说,我代为转告给父王。”

楚国使者相互对视一眼,一番商量后,看向祁宴,祁宴走出来,双袖拢在身前行礼,“那臣可否与公主细谈?”

卫蓁回以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二人走到一旁茶室中交谈,祁宴将殿门锁上,卫蓁跪坐在茶案前,擡手拎起茶壶,便觉后背贴上一男子胸膛。

来人呼吸萦绕在她颈窝边,双手复上她的后腰,卫蓁的后颈慢慢僵住。

他擡手将脸上面具慢慢撕扯下来,附在她耳畔轻声道:“昨夜将你腰肢掐得有些重,疼不疼,感觉好些了吗?”

卫蓁修颈窜上麻感,回过头来看向他,男子长眉斜挑入鬓,玉冠华袍,天生一派昂扬风流疏朗,足以令世间大多数女儿家,都为这张脸而脸红。

她擡手将茶碗送到他唇边喂他喝水,柔声道:“你也真是大胆,这里是魏国,我父王还在,你便敢在他的寝宫这样搂我,也不怕叫他撞见。”

祁宴倾身,将头搁在她肩膀上,双臂紧紧搂住她。两具年轻的身体隔着衣料感知着彼此,心房也好似浸在一片绵绵的暖意中。

他们分离太久,昨晚相见便如同疾风骤雨般火热地亲近,眼下却是一片静好。他擡手为她揉腰,一边亲吻她耳廓,“被你父王发现也无妨,我来魏国一躺,本也是打算见他一面,与他说些话。”

“说什么话?”卫蓁回身搂住他的脖颈。

祁宴将她整个人抵在茶案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笑道:“公主刚刚还怕被父王撞见,这会又搂上我了,若是你父王进来,会作何感想?”

他压低声线,唇瓣含住她耳畔的珍珠,继而咬住她的耳垂,卫蓁轻呼一声,被他伸出掌心一下捂住红唇。

他俯下眼睛,“公主喊来外人怎么办?他们若觉得不对闯进来,怕是都看到公主这般娇滴滴,柔若无骨倒在臣怀中了,嗯?”

他用手捂着她的唇,唇瓣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复上她的锁骨,迫着她扬起下巴,一边吻一边笑着问:“魏公主愿意让臣这个外来之臣吻你吗?”

卫蓁摇摇头,他擡起身子,眼中满是可惜道:“不让?”

在调情一事上,这人好似无师自通,进步神速,一边柔缓地轻揉她腰肢,一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低说情话,撩得卫蓁身体发热,面红耳赤。

他说,在前线作战的时候,没有一日不曾想着她。

卫蓁张了张口,红唇在祁宴的掌心压迫下溢出声音:“你是怎么想我的?”

祁宴轻轻一笑,如玉的面容凑近,缓缓道:“想要见你,想要吻你,想知道你每日过得如何,想与你一整日待在一起,然后——”

他故意停顿一刻,才道:“做尽夫妻间的亲密之事,来缓解心中对你的渴求。”

他薄唇吻上她的鼻梁,声音低柔:“阿蓁,你想吗?”

卫蓁的眼睫也在他的亲吻下如蝶翅扇动。祁宴压低身子:“你有没有想要与我这些事情?”

这话太过露骨,卫蓁眼色躲闪,不好意思开口,搂着他脖颈的手却微微收紧,祁宴压低身子:“阿蓁,你昨夜那么动情,应当也是想我的吧。”

卫蓁自是不肯承认,祁宴一下封住她的唇瓣,将她抵着她靠在一旁屏风上亲吻起来。

卫蓁被搅得呼吸困难,可唇舌间弥漫开的浓浓甜蜜之意,一时忘了挣扎。

殿中一片寂静,便只余下令人脸红的吮吻声。

殿外也是安静至极,大概此刻所有人都料不到,在茶室的一角,那楚国来的使臣正如何肆意地亲吻他们的公主。

二人进去有些时候了,门外几度传来敲门声与询问声,在第三次敲门声响起时,卫蓁才抽空回了一句无事,叫殿外人不必进来。

似乎越是这般私密禁忌的场合,越让人神经紧绷,越想沉沦于其中。

卫蓁裙袍柔媚地垂下搭在他衣角上,腰肢被男人大掌握住,腰间丝绸都被攥出皱痕。

许久之后二人唇瓣分开,卫蓁唇上口脂已尽被他吃了去,发上那支玉珠花簪摇摇欲坠,祁宴擡手帮她扶住,看着怀中檀口微张的少女。

女儿家俏眼含春,媚眼如丝,像极了昨夜她在榻上情迷之态。

祁宴道:“鬓发有些散乱了,得整理一下,你若这副样子出去,外人定然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这里毕竟是魏王的王殿,卫蓁也不好意思与他在此地做太多亲密的事,可叫她这样与他分开,她也是万般不舍。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我们进来太久惹人怀疑,等会出去交谈,顺便我也带你看一看魏宫。”

祁宴道了一声:“好。”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王殿,卫蓁面色镇静,祁宴神色却是发沉,明眼人都能瞧出这二人相处得并不太融洽,楚国使臣怕是未能如愿劝动公主。

侍女们跟随在二人身后,卫蓁回头道:“我与楚大臣有些话要说,你们离远些,不必跟随。”

“可是……”侍女们犹豫,卫蓁又道了一句二人要谈政务上的事,众人这才恭敬后退。

二人并肩行走,中间始终隔着一臂的距离,走到池苑之中,在湖水畔停下,身侧桃林纷纷落下桃花,湖面凉风徐徐吹来,拂起卫蓁桃红色的裙摆。

祁宴忽然伸手握住她,卫蓁的心头剧烈跳动,连忙环顾四周,好在此地隐蔽,花丛繁丽茂密,就算有宫人远远瞧见二人,目光也被半人高的花丛给遮住。

卫蓁袖摆之下的指尖轻勾住他的手,问道:“方才话说到一半,你来魏国见我父王,有何话与他说,是借兵一事吗?”

祁宴道:“是有此事,但并非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卫蓁想不到除了军事,还有别的事让他大费周章来此一趟。

祁宴凝望着她:“是关于你的。”

卫蓁不解:“我?”

祁宴握紧她的手。他此番来,是向魏王求亲的。

他们虽已有夫妻之实,但婚姻大事毕竟还需问过父母,他希望得到卫蓁家人的认可,同时,外头战事不知何时才能停下,若这一回能让魏王答应将她许配给他,他也多一份安心。

只是这事,还得等得到魏王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他才能告诉她。

祁宴岔开话题道:“兵马自然是要向魏王借的,不过看你父王的态度,应当不会轻易借兵。如今天下局势未定,一切变幻莫测,魏国观望是正常的。这一次成功也无事,待之后我再赢下几场战役,相信他定然会做出决定。”

卫蓁走近一步,“左盈那边进展如何?他与我分别后,去齐国找他妹妹了。”

“我知道,但最近我未曾收到他的消息。不过想来是极其顺利的,齐王迟迟没有出兵助姬渊,晋国国都那边十分焦急,已经停下了进攻的势头。”

这是有利于他们的消息,可紧接着,祁宴露出为难之色。

卫蓁道:“怎么了?”

祁宴叹了一口气,“姬沃虽然已经即位,但并不愿意继续坐这个王位,他想退位于我。”

卫蓁一怔。先王临终前留下的遗诏,上头写着若姬沃德行有亏,能力难匹王位,祁宴可以取而代之。

“那你怎么看?”卫蓁问道,“你想做这个王吗?”

“我不知道。”

祁宴看着水波渺渺的江面,眼中神色复杂。

“从前我是将领,只需要负责带兵打赢胜仗便好了,从未想过会成为晋王,甚至在外祖父那道遗诏送到我面前时,我还在想,我当向姬沃表明忠心,万不能叫我们君臣分心,生出嫌隙。”

他回首看向她,目光温柔:“阿蓁,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卫蓁想到了前世姬沃的结局,正是在内战中战死,不由握紧他的手。

“姬沃性格内敛,比起成为主宰天下的君王,更愿播耕农种,如若姬沃真不愿意称王,一味强求他也是在折磨他,你或可考虑晋王的遗诏上的话。我相信无论何事你能做得极好,哪怕是成为一个王。”

她知晓上辈子祁宴成为晋王,无论是打仗,亦或是御下都极有能力,最后无人敢质疑他坐上那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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