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副总啊!他的能力大家也都知道。通过这个星期的相处我们都知道辞秋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她不知道了?万一人家只是不擅长呢?”
“嚯,你的意思是辞秋赢咯?要赌吗?”
“不是我不和你赌,我真怕你输得太惨。”
“你就说赌不赌?”
“不赌。”
“……”
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一瞬间,江晚鹤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只剩下一条缝的门。
于是将要闭合的电梯门又渐渐打开了。
江辞秋瞥开眼没看走进来的人,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江晚鹤单手抱着收纳盒,眼底满是压抑的阴郁,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
胸膛微不可察地起伏两下,他用伪装出来的尽量平静的腔调说话。
“南厂你又要去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去。”
“只有三天了,你拿不到的。”
江辞秋笑笑,勾唇笑道:“万一我就拿到了呢?江晚鹤你别太自信了。”
男人神色未变,冷冷地看着前方。
“爸说你想做房地产。”
“这么快就告诉你了?你自己问的吧。”江辞秋看过去,微微挑眉,“南厂对你就那么重要?”
“你搞不来的,你根本对这些一窍不通,你只会搞砸。”
“少PUA我,你这话只能打击打击小时候的我。”江辞秋抱住手臂,“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你都可以,凭什么我不行?”
“而且啊,”江辞秋只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个反派的标准笑容,“就算我拿不下南厂,我也要给你添点堵。”
“江晚鹤,成功的路上总是会有坎坷的。你太顺畅了,所以你就把我当那个坎坷吧。”
“你于我而言,也是一样的。”
叮——门开了。
到了一层,江辞秋往外走。
江晚鹤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强逼自己往外说的:“你的东西。”
“扔了吧,”江辞秋的语气满不在乎,“都是些垃圾。”
垃圾,江晚鹤知道,她是在说自己。
额角的青筋暴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着。
江辞秋……江家,我会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垃圾!
电梯门合上再打开,男人整理着身前领带出去。
而电梯内却留下了踢得扭曲变形的收纳盒,最后被不知道哪个公司的人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江辞秋虽然对江晚鹤说的是不在乎拿不拿得到南厂,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他添堵。
但实际上,接下来的三天她一直在研究关于南厂的事。
不仅把她爸给的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去找了白辰安问了详细情况。
因为他知道的和能查到的,都是很隐私却又很关键的东西。
“南厂的老板姓刘,这厂子是老厂了,扎根在那边……这些基础的信息你都知道我就不说了,我说个最关键的。”
白辰安往前倾了点身子:“他老婆得了病急需钱,家里还有两个小孩上学也要钱,更别说什么赡养老人了,都要钱。”
“他卖厂也就是因为缺钱。”
江辞秋说:“那好办,我直接给最高的报价不就行了。”
白辰安摇摇头:“傻叶子,你会难道江晚鹤就不会了?”他点点自己脑袋,“要多想想。”
“我知道,如果最简单理性的方法走不通,那就只有走点感性的方法了。”
“你有想法吗?”
“有,很简单,直接去医院找他们。”
白辰安似乎不太赞同这个方法,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