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想杀人
“宝贝,富翀宝贝。”
“草,你神经病啊。”富翀一脸惊恐的看着相一徳,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到他的脸上。
相一徳凑过去歪着头开口:“富翀宝贝。”
富翀虽然把相一徳的视线给躲开了,还是削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给老子正常点,滚开,离我远点。”
“你害羞了?”相一徳一针见血。
“你你,害羞个屁,滚滚滚……离我远点热死了。”富翀推着相一徳的肩膀把马上就凑过来的脑袋,往后推,手做扇子在脸旁扇风,试图把脸上的温度给降下来。
相一徳不退反进,把人都压到身下了:“富翀,耳朵都红了。”
“滚啊,我那是热的。”
“富翀以后我能叫你宝贝吗?”相一徳捏捏富翀热乎乎的耳垂问的正式,就是那种正儿八经的问。
“不能。”拒绝的超快。
“为什么不可以?”相一徳有的时候真的很烦人,问问问问你妈的问,就算你真的叫了,还能把你嘴给粘住吗?
“你说呢?恶心死了。”富翀都快冒烟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不恶心啊,你听听,宝贝,富翀宝……。“相一徳这边还没有说完就被富翀把嘴巴给捂住了:“大哥求你闭嘴吧,很恶心。”
相一徳的眼睛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点点头。
富翀心里骂了句:“草,真傻逼。”
相一徳起身坐好以后,还顺手把富翀从沙发上拉起来:“泡脚吧?”
“嗯。”富翀低头整理露出来的肚子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了游戏,等到相一徳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眼睛都没有从手机上移开,把脚上的拖鞋甩飞就直接把脚放进去。
“草,烫烫烫烫烫……。”
相一徳赶紧抓住脚丫子检查烫红的地方:“你慢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别他妈叨叨。”富翀自己的脚丫子抽不出来就开始瞪人,相一徳没有看到,他现在只顾着低头检查被烫红的那一小块肉,满脸都是心疼。
“你小心一点。”
富翀又挣了一下把脚抽出来:“知知道了,根本就没事。”一个低头打游戏一个低头洗脚丫子。
把脚放到腿上擦干净低头找了半天拖鞋找不到了:“富翀,你拖鞋呢?”
富翀擡头正好看见对面墙角翻肚的拖鞋,对他擡了一下下巴:“那儿。”相一徳顺着富翀的视线看过去问:“它是怎么自己跑到哪儿的?”
富翀才不会说是自己甩飞出去的:“不知道。”
相一徳弯腰把人扛到肩膀上,被放到床上以后的富翀直接一个翻滚,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打游戏,丝毫不受一点影响。
走到门口的相一徳又转过身看着趴着打游戏的富翀问:“真的不能叫宝贝吗?不恶心啊,盛云飞都经常那么叫班长。”
富翀屏幕上的手指怔了一下,才继续滑动:“随便你。”
“真的?”
“随便你。”富翀的趴在床上的小腿翘起来悠哉悠哉的晃动,虽然相一徳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从他背影就是觉得富翀现在很高兴。
“富翀,宝贝。”怎么说呢这四个字?生硬,不仅生硬还没感情,就像是被人咬过的甘蔗一样,遭人嫌弃。
富翀对着自己的手机翻了一个白眼没搭腔,晃动的小腿节奏,都被这生硬的四个字给打乱了,真是罪孽!
“宝贝。”就算四个字变成了两个字还是有些生硬,没得感情!
“嗯哼。”富翀敷衍的从喉咙里挤出点声音,算是回应。不一会就听到相一徳离开的声音,等到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富翀一下子就床上坐起来:“草草草草草……。”对着空气就是一套组合拳。
发泄完扒拉一下头发,拿起一旁的手机,翻身趴在床上继续自己的游戏。
等到相一徳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富翀的气还没有消,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气什么?
但是很生气,想杀人!
所以一进门的相一徳就先得到一个白眼,关键是时常接受信号失败的相一徳,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问:“宝贝是游戏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