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直说了夏恬的名字，秦籁闻言拖长调子意味不明道：“没想到许同学跟小夏恬关系这么好啊。”
这话让许凉背脊一阵冷汗，但她很快也冷静下来，她只是感谢夏恬，没说别的，犹豫了几秒许凉还是回应了，“是挺好，同吃同住同行的，相处时间很久，性格又合得来。”
这句话听在秦籁耳朵里比那跑到了欧洲的调还刺耳，她轻哼了声，没用话筒，只台上的三人能听得见。
江东准备好的台词一时半会也没念了，直接跳过，让许凉坐到背后第三个阶梯上的座位上。
名次还在报着，秦籁看着夏恬，这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她看过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想到说了秦籁也听不到，就没有再说了。
很快，夏恬被喊上去，同时上台的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是程雪霏，一个是蒋玲。
只剩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没公布，明显这三个名次就是她们三的名次。
程雪霏公演时是C位，蒋玲也是，但程雪霏上次排名比蒋玲高，她站在了中间。夏恬跟蒋玲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
江东跟秦籁留足了悬念宣布，每次到要宣布的时候就故意另起话题，搞得人心惶惶，如此几次之后，终于是从第三名开始宣布了。
是蒋玲。
秦籁走到夏恬跟程雪霏中间，等会由江东宣布名次，由她举起谁的手。
“先失礼了。”秦籁轻笑着说了声，右手握住程雪霏的手腕，左手却一把握住夏恬四根手指。手指一根根地在夏恬手背上轻握着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感受到掌心里的手指没再颤动了之后，秦籁才完全握住她的手。
“第二名是长相甜美，唱跳皆佳……”江东对着稿子念着一堆的形容词，甚至还拉扯到当事人的一些喜好上，台下就着这些混淆词语猜测到底是谁。
忽的，程雪霏的手被举起来了。
而夏恬依旧保持着第一名。
程雪霏有点不满，但在镜头前，没表现出来，明明就跳舞基础来说，她比夏恬好太多，而且她还是C位，现场票数绝对是比夏恬高的，只不过网络票数比这个花钱炒作的人低罢了。
在她发布感言的时候，秦籁偏头小声地跟站在身边的夏恬说：“你等会也要感谢她吗？”
言语里的“她”指的是谁，夏恬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但她的没回答在秦籁眼里似是默认了一般，秦籁似笑非笑轻声说：“合着小丑果然是我。”
说完，秦籁就退到讲台那边，跟江东站到了一块，把舞台留给了程雪霏跟夏恬。
夏恬听不懂秦籁说的小丑话语，但她从秦籁的语气里听得出来对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再这么一思索，前面那句话里的“她”昭然若揭。
程雪霏已经在鞠躬道谢，话筒传过来，夏恬接了。
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秦籁，握着话筒深吸口气喊了声：“秦老师。”
“我想感谢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