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沉思片刻,“暂时还没想出来,可以先存着吗?”
“行。”江烟躲在厕所里面,用节目组发的手机联系着a,在确定后,江烟又说:“花钱的时候大方点,又不就是真的刷的你的账户。”
“姐姐,你还是真敢说……你转三十万给我,我在国内的卡每日花销限额五万元。你们要是想在云晴搞个什么烛光晚宴、满汉全席,我就算把我的卡刷爆,这一晚上也只能够刷出二十万……”
江烟忍不住轻啧一声,蹙眉道:“你这么穷的吗?”
“不是穷不穷啊!我妈限制了我的高消费啊!要不然我干嘛求着你帮我脱离车队……”
“行吧,回聊。”
江烟将手机里面跟a的聊天记录清除的一干二净,连个话影子都找不到。
云晴的服务的确很周到,根本无需自己带衣服过来度假,衣柜里面已经挂了不少品牌的衣服,都是当季新款。
邵年年考虑到接下来的活动都是偏运动类的,直接换上衣柜里放着的运动服,还贴心地帮江烟也拿了一套出来。
等两人换好站在一起,倒是将这个品牌有些普通的运动服衬得好看,非黑白的纯色站在一起,也能够一眼瞧出来是一对。
第一项是骑马,邵年年也是进剧组之后才稍微学习一些基础知识,但她很少拍古装戏,属于学了又全部还回去给武指老师。
邵年年本想着自己学过,怎么也会有一点肌肉记忆,等到了马场,看到马才知道,肌肉记忆是没有的,但是腿软的记忆是深藏在她骨子里的。
又或许是因为以前听着外婆的话,学的国画,对手的养护要求极其高,但凡有可能伤害到手骨的极限运动都被禁止。
如果吃饭用手也是极限运动,邵年年非常肯定那人还真的能够干出来请人给她喂饭的事。
“……这马?是不是有点太高了?”邵年年自翊自己不算太矮,但是跟围栏里面一匹匹高大俊美的马匹一比,多少要有些不够看。
江烟顺着邵年年的视线望过去,轻笑着擡手戳戳她的臂膀,朝另一边的马厩指指,“放心,不是让你骑这边的。喏,我带你玩的是那边的。”
邵年年望过去,感觉自己被鄙视了个彻底。
那边的马厩里面是小矮马,视觉上直接比这边高大的骏马少了一大半的惊艳感,看上去像是马界的童工。
“虽然它们也很可爱……但是真的不违法吗?”邵年年局促地跟在江烟身后往那边走,“它们成年没有啊?”
“不是童工,只是普通的小矮马,这些都是用来给小朋友和初学者骑的。”
“大人骑这个会不会被人笑话啊?”邵年年环顾周边,没有一个大人骑的这种小马驹,眼神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小声地凑到江烟耳畔,问,“我昨天晚上睡姿不好吗?”
“嗯?”
“难不成是我在别的地方得罪你了?要不然你干嘛要让全世界的人看我骑小马驹!”邵年年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虽然我运动能力差,可也不至于到这种丢人的地步吧。”
江烟的侧脸和耳垂被热气熏染上,下意识地轻闪,拉开亲密的距离,扎好的发丝散落垂下,也没能遮盖住微醺的耳朵。
“你选,都听……听你的。”江烟的本来计划是先用矮种马练手,起码掌握一下最基本的上马姿势。
但显然,理智没能过美人关,向来对所有事情都要求严格的江烟难得学会了杨扬说的那句话——“请你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杨扬念叨了好些年的话语,江烟硬是装作自己学不会。
实际上,不过是看学习结果适用的对象是谁,也看撒娇让她学会学习的人是谁。
学不会优雅骑马,那就算了,能够在马上面优雅地坐着也是一种本事。
江烟的要求往后一降。
邵年年不会没事,她会就行。
马场有专业的教练,换上骑马服和护具,还没等教练过来询问,江烟就若无其事地扫了对方一眼。
不用江烟开口,这场子里面谁不是聪明人,不该跟客人抢的活,那是绝对不抢。
教练的脚尖刚落在草地上,一个转弯,人就消失在草场上,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邵年年手指压着头具的压口,昂首将弄不进去的绳扣展示给江烟看,嘟囔道:“我就说这些运动天生和我八字不合!连个破扣子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