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江月笙嗤了声：“跟着来，是怕我为难他？”
白滢从他身上察觉出几分危险，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喉咙：“我是画师。”
“帮外人做自家生意？”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方。”
“现在知道了。”
白滢抿着唇说不出话，听江月笙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参与这次设计了。
这时沈雁找过来，看到白滢也在里面，表情愣了愣。
他说：“沈先生，会议室那边都已经安排好，可以过去了。”
江月笙点点头，眼神冷冷地顿了白滢一眼，转身离去。
随后段博炀也找了过来，他没碰见江月笙，过来跟白滢说会议要开始了。
白滢深知自己出现在这场会议上，是对江月笙火上浇油，会给段博炀带来麻烦。于是只好跟段博炀抱歉：“我太紧张了，怕出错。要不还是你去吧，我到周围看看环境，找找灵感。”
段博炀看出她神色有些不对，不为难：“也好，你等我一起回去。”
他摸摸白滢的脑袋，眼里温柔。
江月笙走进会议室，大门开着，路过几个员工。
因为还没有正式入住，所以楼里人少安静，他听到他们聊的一些话。
“茶水室里那个男的就是段家少爷吗？听说他没接受家里的帮助，自己白手起家。”
“看名片应该就是他。边上那个女人是谁？两人看起来举止挺亲密的，不是普通同事吧？”
“女朋友吧。唉，好男人都被挑光啦，真羡慕啊。”
“不过说实话，他们俩看起来挺般配。”
声音渐渐远走，听不清后面又说什么。
“江先生，这是给酒店制作的几套屏幕广告，您过目一下。”
沈雁递过来的一套设计图，江月笙心不在焉，脑海里回荡刚才听到的那些话。
边上一个小助理说了句：“这套广告的色调搭配得不错呢。”江月笙回过
神，只听到小助理后面几个字，以为也是在说段博炀和白滢。
“我觉得不大配。”他面无表情的说，语气里有一股子沉闷。
话音落下，小助理与沈雁相识一眼，窘迫地红着脸低下了头。
之后，沈雁便将那份广告设计图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