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碰上她被男人送回来的这一幕。
白滢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说:“是我表哥,今天找我吃饭。”
江月笙眉心皱了皱,他记得上次白滢也提过这个表哥,当时他心里就有莫名的不舒服。他后来了解过,白滢跟那位表哥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而裴氏原本在钰洲好好的,突然之间来了乔都……为的又是什么。
江月笙讽刺笑了笑:“恐怕,亲戚吃饭只是个幌子,男女幽会才是真的吧!”
白滢目光闪了闪,眸底变得更冷。
她从管家手里接过伞要走,江月笙拉住她:“我对你千般万般好你不要,偏要去学那些个水性杨花勾引外面的男人,我们都还没离婚,你怎么敢……”
“那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这样你就不用忍受了。”
白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上次原本要跟江老夫人坦白这件事的,但被他糊弄过去了。
江月笙木然地立在那儿,浑身被雨浇得透凉。刘管家过来把伞撑上,他眨眨眼,看着白滢毫不留情转身远走的身影。
第二天,张妈过来的时候,看到江月笙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靠在那儿,眉心紧紧皱着,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但像是就这么呆坐了一彻夜。
后来,江月笙变得忙碌,终日为了公司的事情奔波,三天飞了七八个地方,拿下了不少合约,工作效率在突然之间变得异常迅猛。
异地的晚上,酒店套房。
沈雁进来跟他汇报明日的行程,看到他痛苦揉着太阳xue。
“江先生,江先生……”
他叫了好几遍,江月笙才擡起头。
江月笙整个后脑发涨,没心思听任何人说话,他摆摆手,说要休息了。
“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吃药?”沈雁担心地问,从随身包里把药片拿出来给江月笙。
幸好他多带了一点,不然看江月笙这个样子,今晚又别想睡了。
江月笙看着那几颗药,闭了闭眼睛。脑袋一阵抽痛,他皱皱眉还是把药吞了。
回乔都当天,江月笙又赶到裴氏谈事。
虽然他千般不愿,但两家有合作,见到裴晋的时候还是得心平气和。
他在裴晋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只熊耳瓷杯,他想起白滢在房间里用的那只兔耳瓷杯,从上面图案和英文来看,两只杯子显然是一套。
在离开的时候,他撞见白滢来找裴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