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林被抱得差点站不稳,“我,我怎么帮啊,我也没办法。”
苍山隐把谢玉欢从沈晚林腿上扯了下来,“他要休息了,你出去。”
谢玉欢:“师尊,师娘!”
门被关上,谢玉欢只能离开。
沈晚林:“谢玉欢中的是什么?”
苍山隐:“一个简单的咒术。”
沈晚林:“谁会对谢玉欢下手啊,不过谢玉欢脾气差,得罪了谁也不一定。”
说着,沈晚林脱了鞋袜,准备躺下睡觉。
苍山隐:“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沈晚林想到了什么,“当然有!”
苍山隐:“你问吧。”
沈晚林:“为什么你的洗手水能解谢玉欢中的邪?不是要龙涎或者龙血吗?”
苍山隐:“你就只问这个?”
沈晚林:“嗯。”
苍山隐:“你……。”
犹豫片刻,苍山隐:“算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沈晚林不明所以,“我要知道什么?”
沈晚林折腾那么久,已经累惨了,脱了鞋子爬到矮榻上倒头就睡。
喜服送过来,苍山隐并没把沈晚林叫醒。
苍山隐拿着那喜服看了一眼,“呵,这衣服倒是做得精致。”
沈晚林这一觉一睡,就是第二天。
沈晚林起床后,在他自己的小院儿里洗漱,吃早饭。
这时的沈晚林完全不知道,整个玄月宗热闹非凡,到处张灯结彩。
天底下叫得上名号的门派,都来了玄月宗,参加苍山上仙的婚礼。
整个玄月宗乌泱泱全是人。
倒是沈晚林这里安静。
沈晚林知道他自己今天要和苍山隐成亲,但是整个小院儿里没什么动静。
直到吃过早餐,桂叔才领着几个人绑了红绸花,帖了喜字。
沈晚林有点感慨,摸了些银钱,珍珠,给了桂叔桂婶,还有其他几个一起照顾他生活的年轻小伙子。
桂叔:“公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桂婶:“那位苍山上仙,现在就对对咱们公子爱护得紧,等到真正成婚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多宝贝咱们公子。”
桂叔:“那是,谁叫咱们公子性子好,长得又好看,谁能不爱?”
沈晚林:“……。”
沈晚林:“桂婶,您别胡说了。”
桂婶:“我可没胡说,那位苍山上仙啊,看公子你的时候,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沈晚林脸一阵发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苍山隐就爱他了。
桂叔拉桂婶,“别说了别说了,咱们公子害羞了。”
沈晚林:“没有!我怎么会害羞,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们在说什么?”苍山隐走了进来。
沈晚林:“你怎么在这儿。”
苍桂叔桂婶极其有眼力见,看见苍山隐过来,两个人赶紧出去了。
苍山隐:“我来瞧瞧你。”
沈晚林:“看我干什么,只怕以后你会看烦我。”
沈晚林的脸很红,脸耳朵也红的,向来偏浅的唇色此时红润,泛着水光。
苍山隐:“晚林。”
苍山隐的声音有些哑,却又不失温柔。
被喊得心头一颤,沈晚林只看了一眼苍山隐,就移开视线,“怎,怎么了?”
苍山隐勾着嘴角笑了笑,右手手臂勾住沈晚林的后颈,吻在了沈晚林唇上。
沈晚林呼吸一促,不由得闭上眼睛。
细细密密的吻,犹如春雨入池塘,在沈晚林心里荡起一个又一个,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沈晚林的手忍不住抓了苍山隐身侧的衣服。
苍山隐吻得更深了些。
半晌,苍山隐放开了沈晚林。
沈晚林低着个头,眼神飘忽,他感觉他的嘴有点肿,晚上洞房可怎么办?
苍山隐抱住沈晚林,“把你重要的东西贴身放好。”
沈晚林仰头,“什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
苍山隐:“按我说的做就行。”
沈晚林:“陪嫁什么的,我爹那边应该送过去了吧。”
苍山隐:“不是陪嫁,是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收好。”
苍山隐没多留,又和沈晚林说了会儿话,给了沈晚林一个储物袋子,抱着沈晚林的脑袋,在额头亲了一口就走了。
沈晚林不大明白为什么苍山隐让他把重要的东西贴身收着,他还是照着做了。
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好,桂叔过来让沈晚林换喜服。
沈晚林穿好衣服,桂叔非让沈晚林照镜子。
桂婶在一旁打趣道:“我们公子这模样,可比多少姑娘还好看,怪不得那位苍山上仙喜欢。”
沈晚林看着镜子里,红光满面的他自己,脑子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