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慌乱爬起来,结果又颠簸一下,再次撞进君悦晨怀里。
君悦晨立马决定了,要给车夫加钱。
南竹有些感慨,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的师弟,如今都比自己高了,岁月真是不饶人。
南竹好不容易坐回去,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师弟,不好意思,意外。”
君悦晨捂着胸口,一脸难受,“师兄啊,好像你刚刚撞两下,我这心口啊,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南竹低下头,有些愧疚,“抱歉,一会修整,我让随行医士给你看一下,你原本就有伤在身,是我唐突。”
君悦晨闻言一笑,“我逗师兄的,我没事,待回了九月再看也不迟。”
若是这时候看,那不就暴露了。
这番说辞让南竹更愧疚了,“不行,一定要看!”
君悦晨赶忙摇头,“不,不看,师兄我真没事,你看都那么一段时间了,这点小伤,早就好了。”
南竹寻思一瞬,“行吧,若有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君悦晨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差点玩脱了。
后宫安宁了,前朝水深火热起来,江太傅步步紧逼,要求皇上执政,摄政王虎视眈眈,暗中集结党羽。
终于是熬不住大臣参奏,司凌酒松了口,只说皇上还需要静养,后宫可以偶尔探望。
听到这个消息时,楚之阮勾唇一笑,每日精心熬制补身汤药送去,偶尔还去陪司鸣哲说话解闷。
司鸣哲自微温尸体被司凌酒运走,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楚之阮拎着食盒走进去时,司鸣哲坐在平日批奏折的书案上饮酒,看着她进来,脸上露出笑。
“温姐姐,你来看我了?”
司鸣哲晃悠悠跑去拉住她的手。
楚之阮脸上笑意盈盈,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拉着他的袖子,走向桌边。
“是啊,温姐姐这不是每日都来看你吗?”
“温姐姐要一直来看我,陪阿哲说话,陪阿哲解闷。”
“好。”
“温姐姐要说话算话。”
“当然,温姐姐一向说话算数。”
楚之阮让他坐下,打开食盒,里面是她每日带来给司鸣哲喝的“补身”汤药。
里面加了些致幻和安眠药物,喝完后会嗜睡
“乖,阿哲喝药。”
楚之阮温柔哄着,在司鸣哲看来,她已经与微温无异。
“可是,每次喝完都好困,醒来都见不到温姐姐。”
司鸣哲嘟囔着,酒气未散,有些颓废。
“乖,你喝完,温姐姐哄你睡觉,阿哲要乖,知道吗?”
楚之阮眼里是虚情假意,一如当时司鸣哲哄她的一般。
楚之阮把碗递给司鸣哲,司鸣哲虽然皱着眉,但也乖乖接过喝下。
“阿哲真乖,阿哲困不困?温姐姐哄你睡觉好不好?”
看着他喝完,楚之阮唇角带笑,温柔体贴。
“有点。”
司鸣哲说着还特意揉了揉眼睛。
楚之阮笑着,扶起他走向床边。
司鸣哲乖乖躺上床,楚之阮在旁边轻哼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