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怕是已经快打到京城了,他已经安排好人手,恭迎晟国军队进城。
肖启一听,立马暴怒,“摄政王这是何意?难不成要等晟国打进京城吗?”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圣上口谕。”
江正站出来一笑,“圣上口谕?圣上何时说过,摄政王无端捏造的本领倒是大的很。”
司凌酒擡眸,“江太傅这是怀疑圣上决策啊。”
“圣上没有亲口说,那便算不得。”
江正绝不让步,门口的江青柏已经在伺机而动了。
“是吗?”
司凌酒当着众人的面,踱步走上高台,在龙椅上坐下。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先帝还未驾崩不说,你是想趁国动乱,直接篡位不成!”
江正看着他,眼里闪过鄙夷。
周围有拥护之臣,礼部尚书最有眼力见,立马跪下。
司凌酒党羽跪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司凌酒挥手,门口禁军蜂蛹而入,将枪矛指向站着的大臣。
看着跪下的大臣,站着的,眼里都漏出鄙夷。
“现在,算亲口说的嘛?”
司凌酒坐在龙椅上,询问道。
“呵,柏儿,动手吧。”江正站着,不卑不亢。
江青柏在外听命,迅速带了另一军队围在殿外。
“江太傅,这是何必,不一会,晟国军队就会踏进京城,你现在围住我,也是徒劳。”
“那摄政王,就好好等着你的军队前来吧。”
司凌酒眯眼,双方僵持不下,无论哪边先动手,都是不妥,司凌酒要等的,就是敌军踏破城门的消息。
朝堂出事,自是波及不小,司凌酒的人把司鸣哲带到殿上。
司鸣哲穿着睡袍,头发散乱,两眼无神,哪有什么君主的样子。
司鸣哲被丢在地上,蜷缩在着喊冷。
“江太傅,你看,这就是你们拥护的君主。”
司凌酒开口,冷漠看着地上的司鸣哲。
江正垂眸,“这就是你勾结晟国的理由?想颠覆王朝,一直以假口谕做事,暗中加重赋税,给晟国运送物资,摄政王,你的算盘,很响啊,我居然不知,我们几大家族几百年守起来的皇城,辅佐起来的国土,能让你一个外族说了算。”
“江太傅,你是个聪明人,我暗中做事你也能察觉,不得不说你的志勇,但你就好好看着吧。跟随我者,保家眷平安,待后加官进爵。”
江正沉默下来,边疆情况他并不知晓,他现在担忧的,是江青梧的安危。
注意到地上的司鸣哲,司凌酒轻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司鸣哲身旁,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提溜起来。
“我要让你看着,你司家的王朝被覆灭,昭嘉被踏平。”
司鸣哲冷笑,脸上毫无血色,“那又如何,你不也没保住你爱的女人和孩子。”
“司鸣哲,你可真该死啊。”
“咳,咳咳,是啊,杀了我啊,来。”
司鸣哲挑衅着,司凌酒却又把他扔在地上,一脚踹开。
“杀你,脏我的手。”
一大早就出事,自然殃及到了后宫。
书瑞带回消息,江青梧有些着急,怕生出变故。
她没想到司凌酒动手如此快,直接在早朝挟持了皇帝和众大臣。
她父亲早就是司凌酒的眼中钉肉中刺,此次怕是有些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