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驹来来回回看了六遍。
乐牙自己看的都烦了，“不要一直倒回来，我都看吐了。”
回家后，裴驹就换上了冬天的家居服。浅咖色的羊绒毛衣，外加棕色长裤，头发柔软的垂顺下来，使他整个人格外温润。
乐牙不懂。
裴驹看着镜头里乐牙有种时过境迁的怅惘。
不只是化妆的功劳，乐牙确确实实不一样了。脸上原有的婴儿肥褪去不少，有了明显的面部线条，五官立体，身躯像是抽条的柳枝，柔韧且充满力量。
唯一不变的，是他眼眸中澄澈剔透的光。
他偏过头，视线一点点在乐牙身上逡巡。
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乐牙机敏地转过头，“哥哥偷看我！”
“看我自己的男朋友怎么能叫偷看。”
乐牙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笃定道：“你是不是又想亲亲我啦，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不是那种不善解人意的人。”
好一招先发制人。
裴驹甘之如饴。
家里的沙发很是宽敞，足够躺下两个人。
乐牙周身被裴驹的气息包裹着，青涩的身体在宽厚滚烫的掌心中融化。
“哥哥等等——”
乐牙撑着裴驹的肩膀将他推开，眼眸里流露着几分疑惑。
裴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沙哑，“怎么了？”
乐牙撑起一点身体，垂眸看向自己的牛仔裤，“好奇怪，我生病了哥哥。”
裴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雪花飘落似的一声轻笑在乐牙耳边回响。
裴驹探出手，“不用去医院，哥哥帮你……”
客厅里到底是不合适。
裴驹将人抱回了卧室。
乐牙对裴驹自然是十足信任，以致于后面裴驹生出的一点恶劣心思，他也乖乖照做。
结束后，裴驹独自在浴室洗了个澡。
裹着水汽出来，乐牙披着被子坐起来，露出的一小块肩膀牛奶一样雪白，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刚才那是什么，再来一次！”
裴驹：“……”
在这之前，乐牙由于身体营养不足，一直没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裴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是每个男人的正常情况。
也没告诉他，这种事情不宜过多。
但乐牙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仅缠着裴驹要再来，还跃跃欲试把手伸向了裴驹。
被裴驹制止后，他还振振有词，“哥哥摸过我的，我也要摸哥哥的，这样才公平。”
裴驹是有一点心累的成分在里面的。
在这么下去，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是要崩溃的。
裴驹捉住他的手，“这种事多了不好，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乖乖的，我给你讲。”
乐牙“噢”了一声，试图提条件，“可不可以一边讲一边演练呢？”
裴驹面无表情，“不可以。”
乐牙看起来十分失落，“好的吧。”
裴驹拿来平板，找了个给小孩子的青春期X教育视频放给他看，乐牙一看就明白了，长长的“哦”了一声。
裴驹松了口气。
乐牙兴奋举手，“这就说明我们要生小宝宝了！”
裴驹：“……”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