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可无语了，对此并不表态。
杨雅这个人，她没接触过，是好是坏先不说。
可她是早就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她这个十八线，人家愿不愿意搭理还是个问题。
顾可可进入包厢后，自己端了杯酒，坐在沙发上喝。
夏苏云拍着她的肩膀，道：“你适量，明天还有拍摄，别耽误了。”
“我知道！”顾可可抿了口红酒，掏出手机。
她望着肖凛的微聊页面，过了好长一会儿。她突然放下酒杯，对夏苏云道：“我去趟洗手间，包就放下这儿，你帮我看着一下。”
“去吧，洗手间在左手边。”夏苏云提醒道。
顾可可朝她点头，推开门走出包厢。
走廊的灯很亮，咖啡色的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儿声音。
顾可可揉了揉眉头，最近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总感觉眼睛看东西有点儿花。
她用力地揉了揉鼻梁，片刻后，感觉清醒不少。
洗手间的隔间。
顾可可蹲厕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两人在说话。
先说话的女生声音超甜：“关关，肖总今晚是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他今天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云市的项目因为地震损失了60亿，现在还得组织捐款，拯救灾区。”另一个女声比较成熟，说话也是干脆利落。
顾可可最近忙着，也没听花黎和张明月提起肖凛的事情。
夏苏云也没说起过，很有可能是肖凛的这次投资项目不是公开项目，外人是不知情的。
这时候说话声音甜美的女生又开口了，“凌雪知道肖总心情不好，一直敬酒，我看她是想灌醉肖总，好顺理成章地成为肖太太。”
“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不要掺合了。赶快等聚会结束，早点儿回家休息。”
顾可可从未去过肖凛公司，对他身边的人也不熟悉。
但听这两人的口气，应该是秘书部的员工。
至于凌雪，她好像有印象。清宫剧一炮而红的女主角，是个超级漂亮的大美人。
顾可可出来后，一边洗手，一边回味刚才那两个女人的谈话。
她面无表情地洗手擦手，再走出洗手间。
在即将进入包厢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往走廊的窗口走去。
初秋的晚上，微风拂过脸颊，带着沁心的凉意。
和她一起站在窗口的还有一个年轻女生，她化着浓妆，烫了爆炸头，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搭配宽松休闲裤。
女生后背靠在窗口处，从兜里掏出薄荷味的香烟，刚准备抽，见顾可可盯着她看。
她抬起精致的金属材质的烟盒，问道：“来一根？”
顾可可犹豫片刻，摇头拒绝，尽管她很想，但她不能。
她答应过哥哥不再碰这些东西，就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