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别么？还真是久违地词汇。”
黑崎一心听见这个名字，眼神闪烁起来。
作为志波家族的一员，也作为曾经的十番队队长，他对三界隐秘的熟知远超常人，所以他知道这个概念。
可他赶紧反应过来，急切问道：“友哈巴赫一旦施展圣别，会发生什么？”
看来，他只是听过这个概念，并不知具体内涵。
牧野道：“大概所有的混血灭却师都会死吧？至少会被突然夺走力量。”
黑崎一心闻言，稍稍放宽了心。
他知道，自己妻子真咲是纯血灭却师，应该不会受到圣别的影响。
仿佛是看穿他想法似的，龙弦开口道：“真咲体内有虚的力量，她已经不算纯血灭却师了，她肯定会受到圣别的影响。”
“老实说，我也是混血灭却师。”
牧野并不知道他原来是不是纯血。
或许是他纯血灭却师，因为他曾经大概是位很强大的灭却师，因此多半是纯血。
可他掌握了虚化的力量，现在的他，应该算不上是纯血了，同样会受到圣别的影响。
好在，在圣别的影响下，他最多会被抽取灭却师的力量，不会有性命之忧。
至少，他身体中灵王碎片，会为他提供一定程度的庇佑。
可圣别对于真咲与片桐而言，大概就是一道充满危机的关卡。
稍有不慎，她们两人将会殒命。
正因此，牧野才会说自己是来拯救他二人老婆的。
当然，牧野并不想轻易地将自己的灭却师之力，交给友哈，所以他才会来龙弦，以及她的妻子——片桐！
片桐作为混血灭却师，应该有着特殊的体质和手段，可以抵御圣别，她大概是凭借这种特性，救下的石田雨龙。
否则，身为混血灭却师的石田雨龙，本该早早死去。
黑崎一心听见牧野自诩灭却师，一脸诧异。
于是，牧野向他演示了灭却师的力量。
“这……怎么可能？”
黑崎一心看着牧野手中的灵刀，顿时愣在原地。
“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黑崎立即道。
此刻，莉露卡也凑了进来。
她与牧野同乘了很久，期间也向牧野了解过不少三界的讯息。
至少，她现在知道死神、虚、灭却师以及完现术的概念。
尤其是在了解虚的存在之后，她十分庆幸，自己离开了家庭，选择与牧野一起生活。
否则，作为高灵压者，她可能会吸引来虚，让自己的父母遭遇不幸。
“我原本应该就是灭却师，由于某些原因，我丢失了曾经的记忆，而且灵魂与肉身分离了。然后，我的灵魂被当做‘整灵’，被某个死神引导至尸魂界，我接着又在尸魂界成为了死神。所以，我既拥有着死神之力，又拥有着灭却师之力。”
牧野之所以会向黑崎复述一遍，其原因在于，他也想让黑崎给自己评估一下自己推测的可能性。
黑崎一心虽然平日看起来，没有什么大智慧，可在见多识广方面，他应该对得起五大贵族的身份。
果然，黑崎一心听完牧野的叙述，陷入了思索。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你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尸魂界历史上，从未出现在过这样的情况，居然有死神会将未死的灵魂，引导至尸魂界？我认为，这个事并非是某个死神的失误，应该是精心设计。毕竟，你的记忆也丢失了。”
黑崎一心意外地表现出了大智慧。
“到底是失误，还是刻意的呢？”
牧野顺着一心的思路，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