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梳理吧。”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道：“一步一步来啊。我不会都放在一起说了。”
“好，你随意，一点一点地说也挺不错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刚才不是在说我的想法吗？”
“是。”灰手人道。
“我在不同的时间里，产生了不同的想法，在刚才跟你交谈的那么一段时间里，我产生了三种想法。”褐手人道，“虽然有时间间隔，可我就不说时间间隔的事了，我就单说这三种想法本身啊。”
灰手人道：“行啊，你甚至都不需要管顺序。”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我其实也没打算管顺序。”
“没问题啊，你说就行了。”灰手人道。
“我也不会去说产生这几种想法的原因。”褐手人道。
“我知道了。”灰手人道，“那交集呢？”
“交集不交集的，我也不打算说。”褐手人笑道，“我这个三种想法呢，就是在不同个时间产生出来的，纯粹按照时间划分了，这个时间产生的算一种想法，那个时间产生的算一种想法，那个时间产生的也算一种想法。”
“这么算是不是听起来有点奇怪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道：“我也不管奇不奇怪了，但只要这三种想法不是完全一致的，我就把它按照三种想法算了。”
灰手人笑道：“说来说去，还是硬分种类，也不管合理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