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个别昨天在现场的人大嘴巴将消息透露出去。
仲一流大概听到一点风声。
他讲了讲昨天投票过程中发生的戏剧性反超，还有聂清如没等枢密院宣布结果愤然离席……
仲一流本人对聂清如就没有好感，看起笑话来自然没有客气的意思：“总之从昨天投票结果，她就沦为M洲笑柄。现在不少人在看她笑话，想看看这位女皇跌落神坛之后的样子。”
“她从昨天之后，就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过了。想来她知道自己的境遇，不想让人看热闹。”
“聂清如不是那种性格。”乔念淡淡说。
仲一流皱起眉头，就听到听筒里传来漫不经心的女声：“她呆在家里没出来一定是在想办法，而不是害怕被人看到。”
仲一流一开始不认可这种说法，一般人丢了这么大脸，还被人从高处拽下来，怎么也要适应几天。
怎么看乔念的意思，聂清如心硬如铁，不会被影响似的。
他思忖道：“你这次把她得罪狠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先回京市。”
乔念打电话过来就是想找他打听下昨天枢密院内部的具体细节，毕竟她不好问雷凯这些。
她低垂黑眸，挺懒散的看向窗外阳光，松松散散掀开被子起身踩着拖鞋往浴室走去。
“我要陪他参加个订婚宴。”
仲一流差点听成‘我要跟他办个订婚宴’，好在他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乔念说的是要陪叶妄川去参加别人的订婚宴。
他略带遗憾地问了几句什么人的订婚宴，得知是自己不熟的人，就没提要一起去撑撑场子之类的话。
……
今天是非法区法定休息日。
路上车流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