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内从不承认!”
“你们不承认就没做过吗!”黄景仪“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目圆睁:“8年抗战,我金陵30万同胞、全国2000万军民的的冤魂,会说你们没做过吗?”
“凡我华夏儿女,必铭记历史、发奋图强,报这段血海深仇。”
“死?我才舍不得死,我要亲眼看着你们这群禽兽统统下地狱!”
黄景仪额上青筋绽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极具穿透力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牢房中。
我孙子一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底气,他听着黄景仪的笑声,心里头直发毛,甚至有些惧怕看到黄景仪的眼睛。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略显慌张地跑出审讯室。
疯子…她就是个疯子!
行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这个牢里的手段,看你嘴还硬不硬!
他只是挥挥手,审讯室的温度就骤降到了零下。
黄景仪显然也感受到了,知道这是我孙子一郎开始耍手段了,于是蜷缩起了身子。
可她还没有感受到暖意,天花板上就倒下来几盆水,把黄景仪身上全都打湿。
在冷气的作用下,不出半分钟她就被冻得瑟瑟发抖。随着气温越来越低,身上的水珠开始化霜,黄景仪已经冷得麻木,忘记了要颤抖。
一个小时后,两个狱警把她从审讯室带出来时,她已经快要丧失生命体征了。
紧接着,四个巨型探照灯对着她,狱警每隔15分钟过来敲击两下栏杆。
和姜鹿当时一模一样。
但黄景仪已经90岁高龄,身体完全不能和姜鹿比。当晚她高烧不退,又连着几日没觉睡,血压陡然增高。
直接昏死了过去。
但在牢里没有人发现。我孙子一郎也知道短时间内拿不下黄景仪,所以交代了几句就再也没来过。
这天清晨,狱警换了班。
“可算来了,累死我了,每隔15分钟就要去敲一次,我都不能睡觉了。”
“那个老太婆怎么样?”
“还是昨天那个姿势,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睡着了会敲不醒?”
“人在极度困乏的时候,就是敲不醒的,正常的。”
“那不行,我偏要让她醒!”
…………
替班的狱警还是不放心,于是打开牢门进去看看。
牢笼里,黄景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花白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
“喂,起来!”狱警叫到,但黄景仪没有反应。
“别睡了,叫你起来!”狱警粗暴地踢了踢她,轻微的抖动让盖住脸的头发滑落下来。
啊!!!
下一秒,狱警发出了惊恐的惨叫。
众人闻声而来,狱警指着地上的黄景仪颤抖着声音说:“她…她七窍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