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染的铁链绑住手脚,掉在天牢顶上的殷鸢闻声“哈哈哈哈”狂笑着说。
死?
有何惧?
她生来傲骨,战功显赫,从不怕死,只是不甘死在这对奸夫淫妇手中。
她更是为侄儿不值得,皇兄唯一的嫡子竟然娶了个心肠歹毒将门嫡女?
这简直是皇家的耻辱!
她更是个野心勃勃的淫妇!
她干裂又流着血的唇齿怒起,瞧着她窈窕又心狠手辣的身姿怒目而骂。
“武后,本宫在地狱等着你被成千上万的男人骑在胯下羞辱,沦为畜生道,被千刀万……”
“聒噪!”闻其声她轻抚发髻柔声打断,又迅速伸起手,怒将手中烧红的铁球塞入其口中,霎时间只听“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响彻地牢,又听“刺溜刺溜刺溜”皮肉烧焦的声音伴随着血留在火钳上。
“武后,你残暴不仁,你不得好死啊!”
而寒牢中,关押着的外戚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怒目指着骂着。
恨不得冲出牢笼将她碎尸万段!
她生的貌美绝色,怎能残忍成这般地步?
难道这便是武都督府精心培养的嫡出贵女?
“怎么?平南王你想去见陛下?”闻其声她娇弱貌美的容颜“唉”的叹息一声,挥手将血红的铁球从她嘴里拽住来,又随手将其丢在火盆中,瞧着他问了一句,又倾城一笑说,“哀家的耐心有限,老东西。”
呵呵……
说她残暴?
真是可笑?
难道这不是他们殷姓的好丈夫所教?
还不是他们这些外戚的好侄儿亲手教授。
她冷漠一笑,又拂袖将手伸向贺州抿了唇,温柔声说。
“拿来你的手帕。”
“啊?”瞧见殷鸢的嘴被捅出个血盆大口,口中的血“刷刷刷”的流在地面上,惊魂未定的贺州瞧着她应了一声,又赶忙站起来,伸手将衣袖撕出一块破布,颤颤巍巍递给她时说,“娘娘娘娘娘……干干干……娘娘干净的!”
“哦?”闻其声她侧目疑惑的问了一声,又举止妩媚的拂袖,只见柔软的兰花指伸过去,指腹轻捏他的衣袖,粉唇轻抿,貌美一笑说,“哀家有洁癖,难道没有将军的雄壮味道?”
“啊?”闻声他吓得一激灵,九尺之高的身形在她身边都吓弯了几分,垂下脑袋急忙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