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后的更衣间里，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清歌捏着澹栖鹤的月白朝服，指尖在玉带扣上打转——那是她今早特意让内务府换成的蝴蝶扣，说是“方便陛下更衣”，实则藏着解开时会滑落半幅衣襟的机关。
“陛下今日的朝珠，比昨日重三分呢～”她笑着绕到澹栖鹤身后，指尖划过对方后颈凸起的蝴蝶骨，那里有块浅红色的胎记，上界时她总说像只停驻的鹤。女皇陛下耳尖微动，却仍端坐着任她摆弄，只是握在膝头的手指，正悄悄绞着袖中帕子。
Slowly解开腰间玉带时，清歌故意让指尖擦过澹栖鹤腰窝——那里是上界时她用仙力替对方修补灵脉留下的印记，此刻隔着一层中衣仍能感受到皮肤下的滚烫。“陛下的腰，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子都细呢～”她凑近对方耳边轻笑，发间银铃蹭过对方耳垂，“上界时我总说，这样的腰最适合系红绸带。”
澹栖鹤忽然抓住她手腕，猛地按在冰凉的龙柱上。朝服应声滑落，露出肩颈处那道浅褐色的疤——三百年前神魔大战，她为替他挡下魔剑，剜去半块肩胛骨，如今愈合的疤痕上，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卿若喜欢，大可日日替朕更衣。”她声音低哑，指尖划过清歌手腕内侧的朱砂点，“但更衣之后——”
清歌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忽然发现对方腰窝处的红痕在烛火下泛着微光。那是上界她咬下的印记，说是“给小鹤做个记号，免得被别的仙兽叼走”。此刻澹栖鹤的指尖正顺着她腰线往上滑，月白中衣被勾出褶皱，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
“要做什么，卿可清楚？”澹栖鹤忽然低头，咬住她锁骨下方的薄纱，湿热的触感让清歌浑身发颤。她忽然想起上界替对方换药时，总爱趁机捏捏腰窝，看这向来冷淡的小仙侍耳尖爆红的模样，如今倒是被反将一军。
“清楚～”清歌笑着勾住对方脖颈，指尖绕着她发尾的鹤羽流苏打转，“上界时你总躲着不让我碰腰，说‘男女有别’，现在怎么——”话没说完就被堵住唇，澹栖鹤的吻带着几分狠劲，像要把三万年的隐忍都化作舌尖的纠缠。更衣间的铜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清歌的指尖还勾着未完全解开的玉带，而澹栖鹤的鹤羽发簪早已滚落，墨发如瀑倾泻。
忽然听见殿外传来内侍通报声，说质子乜沉巍求见。清歌慌忙推开她，手忙脚乱地替对方整理朝服，却故意将玉带系成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澹栖鹤望着她偷笑的模样，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卿这是，故意让小巍看见朕这般狼狈？”
“陛下哪里狼狈了～”清歌替她拂去肩上的发簪碎钻，指尖划过对方红肿的唇畔，“不过是，让小巍知道，陛下的腰窝，只有我能碰～”说着忽然低头，在对方腰窝处隔着中衣轻轻一吻，换来一声闷哼。
更衣间外，乜沉巍正抱着新制的苍狼皮裘站在廊下，鼻尖动了动——里面飘来的龙涎香里，混着清歌独有的雪梅味，还有……澹栖鹤隐忍的气息。他尾巴烦躁地甩了甩，忽然听见更衣间传来“啪嗒”一声，像是玉扳指掉在地上的声音。
“小巍进来吧～”清歌笑着拉开雕花木门，发间还沾着澹栖鹤的鹤羽，“陛下说，今年冬日的苍狼皮裘，要比去年的软三倍呢～”乜沉巍望着澹栖鹤不自然的耳尖，忽然注意到对方腰带上的蝴蝶结——那是清歌独有的系法，上界时她总用这种方式标记自己的东西。
“殿下喜欢便好。”澹栖鹤转身整理妆台，指尖抚过被吻得发红的腰窝，忽然看见铜镜里清歌正冲她眨眼。三万年了，她还是这样，像个偷了糖的小狐狸，偏生自己甘心上钩，连腰窝的印记，都成了她专属的情蛊。
更衣间的烛火明明灭灭，清歌摸着袖中捡到的鹤羽发簪轻笑。系统在识海嘀嘀咕咕：“宿主注意剧情进度！这是女尊世界，怎么变成男主反压制了？”她却懒得理会——毕竟，看这向来冷淡的女皇陛下耳尖发红、指尖发抖的模样，可比任何攻略任务都有趣得多。